除非是徐立甄手里有荣家甚么把柄。
再从宫中出来时,荣广胜被天庆帝留在了宫中“对弈”,而詹长冬手中则是已经领了缉捕敛郡王、成安伯以及徐立甄的圣旨,禁军前去拿人,荣岱等人也从京兆府衙挪到了诏狱大牢。
天庆帝忍不住嘲笑,好啊,他这些儿子和臣子公然没一个费心的东西,看似忠耿诚恳,实则一个比一个奸猾,他倒是要看看,徐立甄跟荣家另有成安伯府到底是如何回事,他身后到底有几个主子!
偏这个时候永顺侯还在一旁添了把火:“陛下,这成安伯未免太放肆,前次他借彭氏搅合户部将国库当作了他郑家私库,陛下已经法外开恩放过了他们,可此次他们竟然还敢故伎重施用这等无耻手腕对于朝臣,的确是可爱至极。”
“微臣记得,二皇子与敛郡王干系极其不错,成安伯病重之时二皇子也经常上门看望,如何俄然就翻了脸?”
永顺侯咧嘴道:“谢甚么,同仇敌忾1
荣广胜:“”
荣广胜再有不安,也被逼着进了宫。
外间天气已经暗淡了下来,荣广胜的脸比天气还要暗沉。
荣广胜撑着笑说道:“多谢侯爷体贴。”
荣广胜听着身边詹长冬替荣家摆脱之言没有半点感激之情,他只看着天庆帝更加冷沉的脸,心中跌入谷底。
永顺侯和荣广胜退了出去。
“只是”
詹长冬低声回禀:
“微臣和荣将军已经审过那几个妓子,此中二人招认与当初勾引孟德惠之彭氏来自一处, 且由柴春华与郑宏安送进京中为得便是攀附朝中权贵替其投机,此二人两个月前被徐立甄送往荣家家庙。”
徐立甄一旦出事,连累的远不止成安伯和敛郡王,就连他们荣家和二皇子也休想置身事外!
天庆帝眼中划过抹阴翳,这也是他迷惑的处所。
这边殿内,天庆帝看向詹长冬问道:“此事当真是徐立甄所为?”
“只是甚么?”
詹长冬安静说着审出来的成果,半点都没添油加醋,乃至言语之间还多有替荣家摆脱之意,
天庆帝闻言沉着眼却没立即说话,他看了荣广胜和永顺侯一眼:“你们两个先去外间候着,詹长冬留下。”
詹长冬有些游移的看了天庆帝一眼,“也不晓得是不是臣错觉,荣将军仿佛极其不肯意将这件事情牵涉到徐立甄身上,先前在京兆府衙时还曾因荣岱招认徐立甄时朝他动了手”
若只是徐立甄一人算计荣家尚且还能找个借口说是私怨,陛下一定会动他, 可徐立甄跟敛郡王搅合到了一起, 又与成安伯府同谋。
他说完顿了顿,
“不过应当是微臣想多了,徐立甄跟成安伯他们勾搭谗谄荣家,荣将军怎会替他摆脱,也许只是过分大怒才会忍不住脱手。”
心累,不想说话。
先不说荣家家庙徐立甄为甚么能那么轻易带人出来,就说是有仇,太子跟老三另有郑家才是首当其冲。
哪怕心中恨极了永顺侯多嘴,可对上天庆帝视野也只能佯装怒声道:“成安伯实在可爱1
永顺侯见他眉心紧皱的模样,尽是知心肠凑上前拍了拍他肩膀:“放心吧,此次的事情罪证确实,容不得他们抵赖,陛下定会严惩了敛郡王他们毫不让徐立甄逃掉,荣将军别担忧。”
荣广胜:“”
天庆帝闻言却涓滴没有释疑,反而神采更加冷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