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甚么?”
天庆帝闻言沉着眼却没立即说话,他看了荣广胜和永顺侯一眼:“你们两个先去外间候着,詹长冬留下。”
心累,不想说话。
“徐立甄假借交好荣岱为由,教唆其与荣将军父子干系,引其沉迷女色。”
詹长冬点点头:“是荣岱亲口交代,也有荣家下人和汪大人、永顺侯为证。”
再从宫中出来时,荣广胜被天庆帝留在了宫中“对弈”,而詹长冬手中则是已经领了缉捕敛郡王、成安伯以及徐立甄的圣旨,禁军前去拿人,荣岱等人也从京兆府衙挪到了诏狱大牢。
天庆帝眼中划过抹阴翳,这也是他迷惑的处所。
“老臣只想安温馨静守着永顺侯府,可他们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辱我柳家,此事老臣毫不善罢甘休,荣将军也定然难忍1
詹长冬有些游移的看了天庆帝一眼,“也不晓得是不是臣错觉,荣将军仿佛极其不肯意将这件事情牵涉到徐立甄身上,先前在京兆府衙时还曾因荣岱招认徐立甄时朝他动了手”
永顺侯和荣广胜退了出去。
“微臣记得,二皇子与敛郡王干系极其不错,成安伯病重之时二皇子也经常上门看望,如何俄然就翻了脸?”
他说完顿了顿,
若只是徐立甄一人算计荣家尚且还能找个借口说是私怨,陛下一定会动他, 可徐立甄跟敛郡王搅合到了一起, 又与成安伯府同谋。
这边殿内,天庆帝看向詹长冬问道:“此事当真是徐立甄所为?”
“不过应当是微臣想多了,徐立甄跟成安伯他们勾搭谗谄荣家,荣将军怎会替他摆脱,也许只是过分大怒才会忍不住脱手。”
荣广胜听着身边詹长冬替荣家摆脱之言没有半点感激之情,他只看着天庆帝更加冷沉的脸,心中跌入谷底。
“本日之事是敛郡王以身契为饵威胁此中一女子,让其用心与柳氏抵触,引柳氏前去荣家家庙, 他原只是想要戳穿荣岱厮混之事毁了荣家名声,却没想到荣岱会因醉酒以后心生怨怼说出大逆不道之言, 轰动了陛下。”
永顺侯咧嘴道:“谢甚么,同仇敌忾1
徐立甄一旦出事,连累的远不止成安伯和敛郡王,就连他们荣家和二皇子也休想置身事外!
先前漕运之事时陛下就已狐疑他另寻其主才会办事倒霉迟延私盐一案,从他自江南回京以后就一向冷待, 现在晓得他身后“主子”是谁, 必将会遐想起他当日在江南所作所为, 觉得他早就背主投奔了敛郡王他们, 陛下又怎会轻饶了他?
天庆帝闻言却涓滴没有释疑,反而神采更加冷沉。
荣广胜为官多年,虽不算睚眦必报却也毫不是甚么漂亮之人,徐立甄都已经爬到了荣家脑袋顶上拉屎,他怎能够忍得下这口气?可他竟然还想不去究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