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这时,张予川的右手缓慢向下一滑,紧紧握住了张谨言的右手,低声道:“右手离杆尾,也是一掌半。”
这两个行动下来,两人满身高低,重新到脚几近全都贴在一起了……
全部手被张予川暖和枯燥的手掌紧紧握住,张谨言不争气地红了脸:“好的。”
“五指伸开,枢纽向上弓起,”张予川的嘴唇几近贴着张谨言的耳朵,音色清冷,语气冷酷,听起来清楚像机器人一样毫无颠簸起伏,却不测的撩民气弦。他一边说着,一边自但是然地将本来搭在张谨言手肘处的左手向前一伸,指尖滑过赤.裸的小臂直抵张谨言撑在台球桌上的左手,扳动着张谨言的手指帮他摆出精确的手势,“大拇指翘一点,靠近食指,用这里牢固球杆。”
“啊,好。”已经乱了阵脚的小助理迷含混糊地扫了一眼球案,张予川的球除了两个角度刁钻不好打的,已经全出来了,因而张谨言抱着随便打一下从速结束从速溜走的设法,俯下身,为了不被再被教一次很当真地摆好了姿式,对准……
除了张予川某个糟糕的处所与张谨言的屁股之间另有一点裂缝……
而张谨言则不成按捺地在脑内开播了台球桌play的小gv……
如果不是看你长得帅我非要告你性.骚扰不成!
张予川神采安闲地抱着怀,姿势文雅地立在桌边,仿佛刚才借机耍地痞的人不是他。
“不费事张总了!”张谨言吓得魂飞天外,兔子似的一溜烟蹿到台球桌另一边,道,“我刚才手滑,您先来!”
11
男二你再如许我要报警了!
“这个远。”张予川明显没有放过他的意义,大步流星地走到张谨言身后,二话不说便抬起他的一条腿搭在桌上,一本端庄道,“够不到的话能够如许。”
他穿的是布料柔嫩的休闲裤,有反应的时候会鼓得很较着。
当张予川打进第三个球时,张谨言脑内的gv已经演得如火如荼了,脑内播放器里的本身正伏在台球桌上,两条腿屈辱地岔开着,而对刚正冷着那张俊美的冰山脸,非常险恶地用台球杆给本身开辟着身后不成描述的器官,开辟完后还挥动着球杆抽打起张谨言的屁股!
“到你了。”张予川冲他抬了抬下巴,同时又用球杆在本身的掌心悄悄抽了几下,仿佛在实验称不称手……
张总!张总您如何硬了呢张总!?您这合适吗张总!?
张谨言尽力节制住语气,沉声道:“好的张总。”
张谨言立即关掉脑内的播放器,做了个深呼吸。
妈的,男二太奸刁了!张谨言一言不发地板着通红的小脸,生硬地转过半个身子,制止张予川瞥见本身的异状,然后姿式别别扭扭地打了一杆。
张予川低低地嗯了一声,又打进了一个球。
卧槽尼玛我如何也跟着硬了!
只是摸了一只手罢了,不准脸红,张谨言,你一贯引觉得傲的沉稳呢?
张予川嘲笑一声,朝张谨言走畴昔,一双黑亮通俗的眼睛刀子一样把张谨言从上到下刮了一遍,道:“我感觉你还是没学会,我再教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