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一辆马车俄然自角门中急仓促地驶出来,宁如寄分不清是哪个府上的车,车帘遮的严周到密,也瞧不见内里坐的是谁。又等了半晌,庆王府的马车才出来,宁如寄朝车夫挥了挥手,马车在她身边停下,卫甄一掀帘子,探出头来。
“哦?那高胜如何独独跟他搭上了?”
话虽这么说,但线索到这里也就算是断了,没体例再查下去,宁如寄看看天气还早,就让吴永修派了一个捕快跟着,又到春云秀的戏园子里盘问了一遍。
宁如寄点点头,昨日检察现场的时候,那屋子里的桌上是还剩着一些残羹残羹,看来集会结束没多久,高胜就遇害了。
“算上死了的高胜,一共有五小我,我把剩下的那两人也带返来审了……”
第二日天气还是阴霾。猜想这半日时候老吴头儿铁定破不结案,宁如寄也不焦急,吃过早点,把卫甄奉上马车以后,本身才骑了马往顺天府衙门去。
“这就难怪他要养个唱武生的了……”宁如寄嗤了一声,“这世道,倒真是甚么人都有。”
“老吴头儿,又有案子了?”
第二日一早,卫甄便出门往临潼郡王那去了,邀宁如寄同去,宁如寄说甚么也不肯。待他走后,她却百无聊赖,干脆在园子里练了一晌午的剑。
不过他也不敢说的太刻薄了,毕竟宁如寄接着又给了他一句安抚:“放心,扣问他们的活儿包在我身上。”
卫甄当真地点头:“方才宴上,阿豪说新雕了小玩意儿邀我去瞧,我这才想起来。”
“哎呀,真是老天有眼,我正没主张呢!逛逛走,仁清寺出命案了!”
“特别的……也没有了,他每次来无影去无踪,这几个伶人也是识相的,从未几嘴瞎问。”
吴永修在前面一阵嘀咕:“你当然不怕了,你家主子但是皇上最偏宠的幼弟,太子也得喊一声十六叔呢……”
宁如寄有点猝不及防,怔了怔,不动声色地别过甚去:“瞎扯甚么,我是路过的。”
“你莫不是想找郡主问问那簪子的事?”
“我有事跟你说,是跟案子有关的!”
“这倒是个题目。”吴永修想了想,点点头,“那林小兰还说,一年前这姓刘的俄然来的少了,八成是有了新欢。”
※※※
吴永修一愣,往她脸上瞟了瞟,神采顿时有点不太天然,但没敢说话。
她也没打伞,往头上戴了个斗笠就出了门,路上行人稀少,她也就走的极快,谁料颠末顺天府衙那条街的时候,俄然有几小我从街口那边冲了出来,几乎和她撞上。
“昨儿把阿谁林小兰带返来一审才晓得,本来明天傍黑下雨之前,他们梨园里的好几个师兄弟在高胜那院子里小聚来着。”
“甚么也没有。”宁如寄不由自主向后退了退,微微咬起下唇。这家伙,摆出这副模样,那里像个王爷,活脱脱一个街头小地痞,随时筹办调戏良家少女似的。
宁如寄一挑眉:“这么说来,这桩案子倒是更成心机了。”
“在哪儿?”
不知是喝了酒还是如何,卫甄的语气忽而和顺又悠长,宁如寄嘴上虽说着不去,但还是忍不住下了马。上了车,他殷勤地递来靠垫,人也跟着凑了过来,宁如寄赶紧向后一躲:
吴永修改说着,宁如寄俄然打断他:“剩下的两个?那第五小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