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赵明诚带着她看了很多金石古物,她倒也很有兴趣,连带着对古籍诗书也更上心。
陈酿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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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娘含笑摇点头,只道:
至此,七娘日日卷不离手,夜夜挑灯作文,对工夫颇是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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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他道:
小童一拍案头,起家抱拳。热肠当中,却还带着少年人的稚气。
只见他施礼道:
跟着七娘这几日,浣花也知她脑筋好用,很有灵性。可即便如此,也犯不着日日请先生讲授啊!
陈酿看罢,方问:
只是这回,她倒不像畴前普通懒怠。
一个自能立品,自能立思的谢蓼!
这句“遗祸后代”,又显出她的调皮来。
听她这番谈吐,陈酿心下倒生出一分佩服之感。
陈酿兀自笑了笑,点头应下。
“这般急仓促的,又是去那边?”
七娘接着道:
“那回找赵大人拿的书还未曾看完……”
她正清算七娘昨夜看过的书卷,一面转头道:
只是半月已过,动静源源不竭地返回,却还是抓到不关窍。最要紧的,是怕此事与金人有关。
七娘闻声,隔着陈酿探出头去,只羞恼道:
杨再兴!
浣花约莫十二三的年纪,生得清癯,颇染得些文气,畴前在青州时也服侍过李清照。
七娘抬眼看着陈酿:
“浣花,”七娘唤着新丫头的名字,“我昨夜又得一篇学论,你去请陈先生来,要他做个讲授点窜。”
她深吸一口气,又道:
七娘一一记下,又正色点了点头,仿佛是从未有过的当真。
七娘看她几眼,方撇嘴道:
七娘整了整发髻,说着便要起家。浣花禁止不及,忙跟了上去。
何况,常常去请,陈酿皆是与赵明诚谈事。她一个丫头,总不好回回打断!
“这也是君子之道。”
浣花忙捂上嘴,这才去了。
老梢公倒是随性笑笑:
“罢了!我本身去就是!”
陈酿只负手看着她,蹙眉道:
赵明诚早往青州去过手札,只将七娘之事说与李清照,要她快些来江宁,也好见上一见。
谁知刚至门边,却撞上了劈面而来的陈酿。
“酿哥哥,只是,我虽故意,到底学问陋劣。如有不当不实之处,你可要不时催促着,未免我遗祸后代。”
“畴前不觉,你竟有这份心机。怎的忽而想整该当世贤才之作?”
早前,他已将柳花渡口贩子行骗之事报与赵明诚,赵明诚亦觉出蹊跷,便动手调查。
陈酿看向她。方叮嘱道:
若陈酿不在,七娘亦能兀自誊抄。夜里,只将拿不准的,不明白的,写于花笺之上,待陈酿来时,再一同考据。
陈酿得空之时,也总来陪着。二人一同考据作注,一同校订,像极了畴前带她读书的日子。
浣花方劝道:
“现在适逢国破,我一介弱质女流,自不能上阵杀敌。但是这书案之上,却可有我一席之地。那些治世文章,毫不能因着乱世流浪,而不得记录。我想,父亲也不肯我因着长日流落,而碌碌平生。”
七娘这会子却不苟谈笑了,只听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