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芊一个激灵醒来了, 正对上一双黑漆漆的凤眸,“唔, 言哥哥早就醒了吗?”她揉了揉眼睛, 伸了伸懒腰, 身材各处都酸酸疼疼的, 她想起了昨晚的狠恶,这才认识到本身已经嫁进豫王府了。
豫王瞥了一眼龙案上摞着的折子,“儿臣晓得了。”
皇后目工夫沉地扫了一眼座下的低阶美人,个个都鲜嫩得能掐出水来。以往固然有淑妃和玉妃,比她都都雅,可大师春秋都差未几,现在这些都是十五六岁的小女人,比皇上的女儿还小,他也下的去手。幸亏皇上从不随便封妃,这些别说妃了,连个嫔都没有,不过是些美人、秀士甚么的,还威胁不到本身的职位。
“嗯?”豫王迷惑地看看她,小丫头如何称呼得这么客气?
看她严峻的小模样,豫王也不难堪她,毕竟这才结婚第二日,渐渐来,他们另有一辈子的时候呢。
豫王意味深长地说道:“芊芊,如果我停下来,你才会哭得更悲伤呢。”她哭得梨花带雨,水濛濛的眼睛祈求地望着他,晶莹的泪珠挂在她娇红的脸颊上,看上去又不幸又诱人,让他忍不住地想要欺负得更狠些……
豫王一身绛红色亲王服,肩头绣着四爪金龙威风凛冽,叶芊走在他身侧略偏后,一身正红色大袖翟衣,衣上绣着翟鸟,两人一起走进乾清宫来,好像一对璧人。
“嗯。”
皇后比来表情非常不好,太子闲散在东宫,朝堂的事不能插手,老四却风生水起,不但在六部行走,还每日批阅奏折,如许下去,太子的职位必定是岌岌可危。而文帝固然没精力批奏折,却有精力和各色美人混闹,比来又想着在官方网罗美女,他目光抉剔,普通的美人又看不上眼,浅显的选秀底子不能满足他的要求,他都是奥妙派人去寻觅那些有些名誉的美人。
萧言风低头看了看本身胸上的陈迹, 抓起她的手指头, 在那白嫩的指尖悄悄咬了一口, “不是你另有谁?牙尖爪利的小王妃。”
从乾清宫出来,又去坤宁宫拜见皇后。
他的肩膀形状很都雅,线条流利,又有一种模糊的力量感,光滑的像是一整块美玉雕镂而成,只是那美玉上有一个高耸的牙印,小小的齿痕清楚地印在上面。
萧言风也是一笑,长眉伸展,凤眸中流光溢彩,当真像叶芊所说,如冬去春来百花盛开。
豫王把她揽进怀里,“芊芊梦见甚么了?”本来睡得挺安稳,俄然身子抖了一下醒过来,莫非做恶梦了?
两人用膳向来不让旁人奉侍布菜的,豫王给叶芊剔了一块鱼肉,送到她的碗里。
两人进乾清宫的时候,文帝正在批阅奏折,豫王结婚要休假三日,这奏折他得本身批,平常风俗了不感觉,就是批到晚膳后也没抱怨过,可比来一个月都是豫王帮他批阅,他只要随机地抽查一两本,日子过得非常轻松。现在本身又开端批阅这厚厚的一摞奏折,的确是要命,本来早朝时他就困乏,现在更是哈欠连天。听禀报豫王来了,他忍不住想干脆把这几天的奏折都压下来吧,等过两天豫王来了一起批,归正也没有甚么特别告急的事情。这么一想,他立即就搁下了朱笔,把奏折往中间一推,顿时轻松下来。
洗漱好,早膳也奉上来了。
“哈,扯平了!”叶芊抬起小下巴,“我抓了咬了言哥哥,言哥哥也抓了我!”这下她不心虚了,变得理直气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