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膀形状很都雅,线条流利,又有一种模糊的力量感,光滑的像是一整块美玉雕镂而成,只是那美玉上有一个高耸的牙印,小小的齿痕清楚地印在上面。
豫王把她揽进怀里,“芊芊梦见甚么了?”本来睡得挺安稳,俄然身子抖了一下醒过来,莫非做恶梦了?
豫王一身绛红色亲王服,肩头绣着四爪金龙威风凛冽,叶芊走在他身侧略偏后,一身正红色大袖翟衣,衣上绣着翟鸟,两人一起走进乾清宫来,好像一对璧人。
洗漱好,早膳也奉上来了。
叶芊也推开被子,鲜明发明本身竟然也没穿中衣,连小衣都没穿,她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忙把被子拉过来掩住身子,只是那仓猝的一眼,她仿佛感觉本身身上有些非常,悄悄地把被子拉开些,低头一看,鲜明发明本身的身上留下了很多的陈迹,就像她很喜好的雪中红梅,点点绽放……
叶芊一个激灵醒来了, 正对上一双黑漆漆的凤眸,“唔, 言哥哥早就醒了吗?”她揉了揉眼睛, 伸了伸懒腰, 身材各处都酸酸疼疼的, 她想起了昨晚的狠恶,这才认识到本身已经嫁进豫王府了。
豫王长眉一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意义很较着,“不是你另有谁?”
皇后向来是个温婉端庄的形象,不管内心有多恨,大要上也不会难堪两个新人,浅笑着叮咛了几句,就让他们分开了。
从乾清宫出来,又去坤宁宫拜见皇后。
萧言风低头看了看本身胸上的陈迹, 抓起她的手指头, 在那白嫩的指尖悄悄咬了一口, “不是你另有谁?牙尖爪利的小王妃。”
豫王瞥了一眼龙案上摞着的折子,“儿臣晓得了。”
“哈,扯平了!”叶芊抬起小下巴,“我抓了咬了言哥哥,言哥哥也抓了我!”这下她不心虚了,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两人面劈面笑得心对劲足,豫王的长臂伸了过来,抚摩着她纤细的脖颈,俄然站起,隔着桌子探过身来,在她的唇上一吻,又坐归去,笑道:“芊芊现在是我的王妃了,正式的。”
叶芊细心回想了一下,昨晚她似在云端,统统感受都虚虚幻幻,不是很逼真,不过,她仿佛、仿佛、确切……咬了他。天啊,她到底用了多大的力量咬他,牙印一早晨了都没消掉!叶芊心虚地看了看那牙印,“咳咳,都怪你,我说停,你非不肯停,反而、反而……”她都哭着喊停了,他不但不肯停下来,却更加狠恶,她一气之下,抬起上身就扒在他肩头来了一口。
两人进乾清宫的时候,文帝正在批阅奏折,豫王结婚要休假三日,这奏折他得本身批,平常风俗了不感觉,就是批到晚膳后也没抱怨过,可比来一个月都是豫王帮他批阅,他只要随机地抽查一两本,日子过得非常轻松。现在本身又开端批阅这厚厚的一摞奏折,的确是要命,本来早朝时他就困乏,现在更是哈欠连天。听禀报豫王来了,他忍不住想干脆把这几天的奏折都压下来吧,等过两天豫王来了一起批,归正也没有甚么特别告急的事情。这么一想,他立即就搁下了朱笔,把奏折往中间一推,顿时轻松下来。
萧言风也是一笑,长眉伸展,凤眸中流光溢彩,当真像叶芊所说,如冬去春来百花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