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菁菁见他五官端方一脸正气,便说:“叨教你是那里人,莫非是都城中的哪位官人?”
杨安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出声指责她。
两人一同来到杨安书房前时,程菁菁让那位县令在门口稍等小会,没多久便出来带着他一同出来了。
“哦,本来是安王爷的门徒,”齐县令这才放下心来,奖饰到:“下官看这位女人器宇不凡,胆识过人,公然不是普通的女子啊。”
“王爷可别逗我了,在你面前奴婢哪敢胡说话。”
“齐大人不必客气,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只见一个风尘仆仆的中年男人朝她走来,焦急的说:“我找安王爷有急事,可否费事女人你带我去见他一面?”
“王爷真是爱开打趣,”程菁菁哑然发笑:“那些话只不过是我偶然间想到的,如果换做王爷你估计也会想得出来,这都是时候题目罢了。莫非王爷是又思疑我的身份了?”
“我是同州奉先县的县令,女人若不信赖,可先去同安王爷通报一声,往年我们见过几次面,安王爷应当还记得鄙人。”
送走了齐县令后,杨安如有所思的盯着程菁菁看了好久,把她看得浑身不安闲。
那位县令固然年纪比杨安大,却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见到杨安就像看到拯救稻草般老泪纵横的说:“安王爷此次必然要帮帮鄙人,不然奉先县的百姓们恐怕熬不过这个春季了!”
“这倒没有,”杨安怕她发小脾气,说:“只是刚才那一番话让本王对你刮目相看,若你是一名男人,估计前程无量。”
“安王爷不知,这几年我们奉先县一向在闹水灾,”齐县令愁眉苦脸的说道:“本年春季更是颗粒未收,很多老百姓都吃不上饭,饥荒格外严峻!本来朝廷早已下发了救济金和粮食,却被各级官吏层层剥削,到了我们奉先手上时已所剩无几了!现在县里的百姓已经被逼到去刨树根吃,大家都饿得皮包骨啊。”
听完杨安的话,齐县令颓废的低头感喟起来。这时程菁菁忍不住说道:“既然朝廷上面没有物质帮助,你们能够自筹物质,让中间的州县帮忙你们度过难关啊。”
“这……这可如何是好……!”
“这话说的简朴,但现在这类时候,那里会有人情愿出来帮忙我们。”
杨安眼角带笑的看着她,竟然没有被她那逆天的谈吐吓到,程菁菁倒是被他的好脾气弄得不美意义起来。
“持续说。”
俄然一个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说话,本来是程菁菁在一旁单独嘀咕,她本抬高了声音,却没想到还是被其他两人听到了。
“莫非女子就不能当官了?”程菁菁一不重视就说漏了嘴:“我们阿谁年代,女人当高官都是常有的事情,谁说女子不如男,巾帼不让须眉你听过吗?”
“并没有,”程菁菁用心避开他的目光,说:“我只是看过几本书罢了,字认得也未几,王爷何出此言?”
“安王爷,下官总算见到您了!”
“好一个昏君。”
“恰是皇上不管不问,下官才被逼来乞助安王爷您呐!”齐县令捶胸顿足的说道:“当今圣上早不如先皇活着时,整日只晓得喝酒作乐华侈无度,却一点都不体贴官方痛苦,怕是县里的百姓都死于饥荒中了,皇上才会重视到我们!”
“怎会有这类事情,”杨安沉声问:“你没有向皇上上奏这个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