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同来到杨安书房前时,程菁菁让那位县令在门口稍等小会,没多久便出来带着他一同出来了。
听完杨安的话,齐县令颓废的低头感喟起来。这时程菁菁忍不住说道:“既然朝廷上面没有物质帮助,你们能够自筹物质,让中间的州县帮忙你们度过难关啊。”
她提起茶具想往外走去,却被杨安一把抓住了手。
“本来是县令大人,”程菁菁客气的说道:“那就随我一同出来吧,看你一脸急事的模样,就不要多呆门口华侈时候了。”
那位县令固然年纪比杨安大,却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见到杨安就像看到拯救稻草般老泪纵横的说:“安王爷此次必然要帮帮鄙人,不然奉先县的百姓们恐怕熬不过这个春季了!”
杨安听完感觉有些事理,饶有兴味的问:“你有何打算?细细说来。”
“我是同州奉先县的县令,女人若不信赖,可先去同安王爷通报一声,往年我们见过几次面,安王爷应当还记得鄙人。”
“无偿帮忙当然没人情愿了,”程菁菁说:“如果加上皇上亲笔写的特赐牌匾,那些达官贵族必定会争相恐后的出来抢吧?本身家中挂着皇上亲笔写的牌匾,这是很多人一辈子都得不到的名誉啊。”
“安王爷,下官总算见到您了!”
“安王爷,这位是?”这时齐县令迷惑的问。
“奉先的百姓有难本王自不会坐视不管,但……”杨安脸上略显难堪的说:“齐大人不知,本王与皇上的干系已今非昔比,皇上一向在忌讳本王插手朝政之事,恐怕就算本王亲身与他说这事,皇上也会用心忽视掉。”
“安王爷不知,这几年我们奉先县一向在闹水灾,”齐县令愁眉苦脸的说道:“本年春季更是颗粒未收,很多老百姓都吃不上饭,饥荒格外严峻!本来朝廷早已下发了救济金和粮食,却被各级官吏层层剥削,到了我们奉先手上时已所剩无几了!现在县里的百姓已经被逼到去刨树根吃,大家都饿得皮包骨啊。”
安稳了情感后,齐县令对杨安说:“下官晓得安王爷宅心仁厚,恳请王爷到皇上面前为我们奉先县说说话,要不然这场饥荒我们怕是熬不畴昔了。”
送走了齐县令后,杨安如有所思的盯着程菁菁看了好久,把她看得浑身不安闲。
“好一个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