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南心对劲足的送走了低头沮丧的印昌,然后马不断蹄的赶到李中易的行营,他留了个心眼,先去找了刘贺扬。
“多谢金公,多谢金公,鄙人实在是感激不尽。”印昌闻言不由一阵大喜,拱手作揖,身材已经软到不能再软,浑然没有了昔日多数护府副使的凛冽威风。
刘贺扬心悦诚服的说:“香帅把金子南这颗棋子,用得入迷入化,末将实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见印昌游移着不肯承诺奉上大女儿,金子南神采顿时拉了下来,冷冷的哼道:“既然印公没有诚意,那就另请高超吧。”说罢,就将那块血石以及那块美玉,悄悄的放到桌面上。
遵循参议司转发的军令,查获的私盐估客,如果没利用武力抵挡,虽不至于顿时掉脑袋,十倍的罚款倒是必不成少的奖惩。
没有刘贺扬的暗中帮手,金子南的三胞胎女儿,也送不到李中易的身边。
“刘公,那印昌说了,只要香帅高抬贵手,放过他家二郎,他甘心为香帅做任何事。”金子南从怀中取出一张纸片,双手捧到了刘贺扬的手边。
香帅贤明呐!
咳,做人不能太贪婪呐。也该死印昌不利。他竟然想从李中易的嘴里抢食,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血腥的搏斗,确切震慑住了高美人。乃至于,汉城表里的浅显老百姓,只要瞥见周军的踪迹,就象是老鼠见了猫似的,闪得远远的。
用汉人的话来讲,这叫啥?嘿嘿,对了。一树梨花压海棠啊。哦哦,又叫老牛吃嫩草吧?
“不瞒金公,叛军攻入城中以后,鄙人家里的财物被抢了个精光,手头并无多少金银或是铜钱。除了我家二郎拿去买私盐的钱,家里连米缸都是空。”印昌说的是真相,他不象金子南那么老奸巨滑,早早的就挖了非常隐蔽的地窖。
本来,印昌发觉汉城沦亡以后,城中的十几万人,缺衣少食,很多人即便有钱也买不到东西。
谁曾想,印昌的儿子方才进了一批食盐,就在运来汉城的半道上,被破虏军的游哨军队当场查获。
印昌出了大血,天然但愿抓紧时候把事办成,他赶快凑到金子南的跟前,小声把后果结果说了一遍。
刘贺扬接过尽忠书细心看了两遍,不由悄悄点头,金子南不愧是个明白人,这事办得很标致。
印昌的儿子虽多,却只要二郎最有出息,也最有能够灿烂门庭,他把眼一闭,心一狠。完整把大女儿出售给了金子南。
见金子南起家要走,印昌内心一声哀叹,乖女啊,不是为父不疼你,只能怪你命苦啊!
金子南感慨了一番以后,这才慢条斯理的说:“仅仅是私运食盐的话,倒另有转寰的余地。”
姓印的,你也有明天呐?
刘贺扬摸着下巴,心想,私运私盐的事,说大不大,说小实在也不算很小。
遵循李中易的说法,那就是,血债血偿,以一抵十!
当着世人的面,这几百个俘虏被砍下脑袋,筑成了令人惊骇的京观。
在印昌咬紧牙关,又给金子南承诺了一处大宅子以后,金子南这才心对劲足的放过了他家的闺女。
金子南就晓得。这汉城当中,公开呈现的暗盘上面,除了粮食、布匹、绸缎以外,可谓是包含万象,各种商品琳琅满目,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