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世人的面,这几百个俘虏被砍下脑袋,筑成了令人惊骇的京观。
金子南得了大便宜,内心却在悄悄嘲笑,印老狗,你也有明天呐?嘿嘿,不狠狠的逼你一下,这块美玉如何能够落到老夫之手呢?
金子南也是老官僚,晓得求人办大事的端方,印家也确切没有多少钱用来高低办理,以是,金子南主动替印昌指了条明路。
只要你有钱,或是祖上传下来的宝贝。总之,只如果暗盘贩子看得上眼的东西,都能够拿来互换。
“多谢金公,多谢金公,鄙人实在是感激不尽。”印昌闻言不由一阵大喜,拱手作揖,身材已经软到不能再软,浑然没有了昔日多数护府副使的凛冽威风。
金子南感慨了一番以后,这才慢条斯理的说:“仅仅是私运食盐的话,倒另有转寰的余地。”
没有刘贺扬的暗中帮手,金子南的三胞胎女儿,也送不到李中易的身边。
金子南心对劲足的送走了低头沮丧的印昌,然后马不断蹄的赶到李中易的行营,他留了个心眼,先去找了刘贺扬。
刘贺扬接过尽忠书细心看了两遍,不由悄悄点头,金子南不愧是个明白人,这事办得很标致。
“印公,别的都好说,只是,下官总不至于白手去和别人商讨吧?”金子南见印昌始终没吱声,干脆挑明话了话题,提示他别忘了求人办事的端方。
遵循李中易的说法,那就是,血债血偿,以一抵十!
成果,谁都没有想到,李中易竟然命人从叛军的俘虏里边,随便的选出几百人出来。
惹不起,总躲得起吧?汉城的治安环境,好得没话说!
刘贺扬摸着下巴,心想,私运私盐的事,说大不大,说小实在也不算很小。
见金子南起家要走,印昌内心一声哀叹,乖女啊,不是为父不疼你,只能怪你命苦啊!
印昌心中暗恨,金子南啊,金子南,你不就是有个当破虏军统帅的半子么,有甚么了不起的?
金子南的三个孪生女儿,现在都成了李中易的宠妾,又是刘贺扬给牵的线搭的桥,香火情老是有一些的。
用汉人的话来讲,这叫啥?嘿嘿,对了。一树梨花压海棠啊。哦哦,又叫老牛吃嫩草吧?
金子南心中暗爽,想当初,他但是受了印昌很多的窝囊气啊,本日终究扬眉吐气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