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贼当着陛上面前,殴打朝廷官员,罪不容诛!”萧必安厉声道:“马上拿下!”
“草民情愿前去。”沈烁见氛围衬托得差未几了,直策应允下来。
“哎呀,您去了不就晓得了吗?陛下正等着您呢。”万公公推搡着沈烁。
“萧爱卿,把他抓了,你去北边?”陈廷之指着沈烁,面朝萧必安问道。
“我是说我养的这些花!”沈烁拿起地上一朵瘪得不能再瘪的花朵说道:“你看,你的大屁股,把我的花全毁了,赔钱!”
“你这厮,胡说八道甚么?”陈为嘲笑。
“免了免了……”陈廷之大手一挥:“沈卿,经众爱卿商讨,决定由你率队去一趟北边,你可情愿?”
沈烁哈哈一笑,靠近陈为耳畔:“陈大人,刚才在殿上说的那些话,是庆国公萧必安的意义吧?”
沈烁眉头舒展:“敢问万公公,陛下召见我所为何事啊?”
“你一天到晚除了诛诛诛,还会说其他的吗?为官多载,又有何建立?”沈烁指着此人的鼻子骂道:“我不去就是鄙视皇恩?”
“沈卿,你这是抗旨吗?”陈廷之神采一沉。
“陛下,此贼公然心胸叵测,微臣建议,直接拉出去斩首!”一名御史上前表奏:“此贼世受皇恩,不思图报,公开违逆陛下,其罪当诛!”
“诛你个头啊!”沈烁一口唾沫吐到此人身上:“我就一介草民,你个五品御史,这么大的官,你如何不去?”
“如何了这是?”沈烁笑呵呵地问道。
“是不是胡说八道。”沈烁眯了眯眼睛,“陈大人,你应当比我更清楚吧?”
陈为冷哼一声,没有理睬沈烁。
“至于张御史,”陈廷之看了一眼地上躺着昏倒不醒的御史一眼:“沈爱卿年青气盛,殴打命官,罚俸一年,张御史口无遮拦,状如疯狗,乱咬一通,特赐回籍静养。”
萧必安一时语塞,躬身道:“老臣年龄已高,不便出行。”
“哎哟哟!”沈烁赶快跑去,扶起了孟元思:“没摔坏吧。”
“陛下,此贼公然心胸叵测,明知北方伤害,还企图介入北方。”那名御史又站了出来:“臣恳请陛下,将此贼拖出去斩首!”
“世子!世子!”万公公颠着拂尘,小跑而来:“哎哟,世子呀,幸亏您还没出宫,不然老奴还要去府上请您。”
陈为高低打量了沈烁几眼:“你现在就贱民一个,还想跟本官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