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辰闻言有些惊奇,虽不解其意,但还是转过身来,摸索着问道,“清玉露?我如何没听师父他说过,是甚么灵药吗?”
“老夫可没说要白白传授给你......,佛家有云:这经不成轻传,亦不成以空取!”
丁辰嘴角一扯,又是一副嬉皮笑容的神采,笑着岔开话题,就见老学究面皮较着有些不天然,丁辰也不等劈面老头开口,又是持续说道,“……,哎呀,倒是差点把闲事忘了,师伯,前次就教你的,就是阿谁驱风之术,您老再给我讲讲呗,我试了好多次,都凝不出风刃......”
“酒?这倒是没听师父提过呀!”
“女儿……红?我师父另有个女儿,我如何不晓得!!”丁辰闻言更是迷惑,赶紧开口问道,而此事,江真人确切向来没给他说过。
思虑至此,老学究面皮抽了抽,神采倒是勉强和缓了几分,目光瞟着丁辰已经往房门而去的丁辰,开口说道,“你这小子,如此暴躁,能成甚么大事!”
不过,固然他现在还拿不准,却也不能就这么让这小子等闲分开,还得想体例将其稳住。
老学究见丁辰站住,又持续道,“你师父不是留下两坛‘清玉露’吗?”
他本意是让丁辰开口求他,他再勉为其难同意,如此,也好借机密查真假,却不想这小子仿佛真的一副并不在乎那云篆天书的模样,倒是一时让他有些拿不准了。
丁辰无法,只觉得老学究是在用心拿捏他,也不好持续胶葛,只得郁郁告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