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地一瓶颇贵,没想到杜兄竟然有如此家资。”柳溪看着杜逸笑道,“本官在都城可都未曾喝过一瓶,没想到杜兄这里竟然藏有一瓶。如此,柳某就却之不恭了。”
“柳某在路上算不上车马劳累,反倒是在你这商鸣城外担搁了很多时候。不知杜兄为何要严加盘问这收支职员?这城内究竟产生了甚么事?这些,杜兄你可没在信上与我说过一句啊。”
柳溪小酌一口后说道:“白酒,这酒搁在三年前的话可算得上一等一的好酒。你这白酒应当是太白楼的茅台吧。固然白酒现在有很多家,不过还是属太白楼最为正宗。”
不过还没比及杜逸走到前门,就遇见一个神采孔殷火燎的丫环跑了过来,“老爷,柳大人来了。”
“总算是来了。”杜逸感慨一声三步并作一步走向前门。
是以杜逸才会在千方百计的将这柳溪请到本身府上,好好接待一番,希冀对方能在接下来的考课评价中能够暗中帮本身一把。
“下官怎敢坦白大人,那命案不过是三日前的事,而下官请大人赴宴已是一个月前久已告之。”杜逸一脸惶恐的说道。
杜逸本来惶恐的面色听到此话后反倒是暴露高兴之色,表示一旁的侍女又从拿了一瓶酒出来。
固然出了命案考课上必定会记录一笔,不过就像‘屡战屡败’与‘屡败屡战’的辨别,就看写的人会如何写了。
“大人,这瓶就是白兰地。”杜逸说道,“下官有幸曾买到一瓶,如此贵重的酒给下官喝也是华侈,还是赠与大人细细咀嚼吧。”
“不过是行凶放火案,只是犯人还没抓住,以是近几日才会严加盘问。却未曾想到扳连到了大人,实在是下官忽视。恕罪,恕罪。”杜逸说道。
说完杜逸就大跨步走出中堂,法度快速的穿过天井,走向正门。
柳溪将酒杯摁在桌上,语气严厉的说道。
杜逸快步走到车前,左臂一舒,指向大门,“大人,请。”
“想他也不敢。”杜逸眉头一扬说道,“此时都将近到戌时,都城离商鸣不到一天摆布的路程,按理说最迟下午应当就到了啊。”
杜逸嘲笑道:“商鸣不过是个山野小县,我在这过的再舒坦也不过是个边沿之人,哪有大人在都城天子脚下风景。”
“山野小民,还不知能不能入了大人的法眼。”杜逸媚笑这举起酒杯说道,“来,这杯酒是为了大人拂尘洗尘。大人一起车马劳累辛苦了。”
只是此时已月上梢头,仍不见那么大老爷的身影。
“应当不会,我与柳溪是同年进士,又都是同亲,此次我特地拉上面子请他来一次,他既然承诺了就不会出尔反尔。”杜逸毫不踌躇的说道。
为此老爷还特地将商鸣县内能找到的最好的歌伎舞女另有厨子都找到了府上,埋头筹办统统,深怕那位都城来的大老爷有涓滴不对劲。
商鸣县知县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