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地对着陈小凡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满脸委曲的马三傻子干脆给陈小凡说道起来了:
“他娘的,这才几天,家里一个子儿都没了?你让老子咋去跟那群货们打牌啊?昨个儿还欠了人家三蹦子几个子儿没给呢,你这让老子的脸往哪儿放啊!”
“恩恩!俺爹也不晓得咋了,平常俺娘多一句嘴他就上去拳打脚踢的,现在倒好,反过来了,俺娘表情一不好,上去对着俺爹就数落一顿,那话俺都没听过,甚么王八羔子臭驴蛋子的,可刺耳了!”
没准儿还能顺带把赵瘸子的准生证弄下来呢?这下子老子也不白来一趟。
“咋捅?渐渐捅,出来了就行了。”陈小凡苦笑一声,就马三傻子那豌豆黄一样的东西,出来了又能咋样?
这小子自从住了院这脑筋仿佛活泛了很多,常日里傻乎乎的,现在仿佛还晓得往自个儿内心藏事儿了呢。
“怪俺喽?不是你这缺心眼儿的没个本领,也不晓得趁着当村长的机遇多弄点儿,咱娃子一趟病院去的,家里啥都没了!昨个儿过来要钱的主儿你也不是没瞅见,老娘眸子子都要瞪出来了,也没让你松开那张破嘴!”
“整天就晓得他娘的在床板儿上折腾老子,还不从速去开门做买卖!这屋里吃菜的钱都没了,看你咋办!”
“哦……俺晓得了,是不是像卤鸡子的时候往鸡屁股捅高粱棍儿一样?”马三傻子说着还做了个行动。
“对了,小凡哥,俺能问问俺娘说要把东西捅到莜莜身子里是啥意义不?”马三傻子看陈小凡也没烦自个儿,胆量不觉地就大了起来。
领着马三傻子到厕所里放了水,陈小凡也没工夫和这贫嘴的傻子再扯淡下去,领着他从厕所出来,直接把他带到了院子里。
“小凡哥,你谨慎点儿,别让俺爹晓得你在院儿里,从速过来!”
“差未几,差未几。”陈小凡难堪一笑,正想摆脱马三傻子这烦人精呢,堂屋的偏门俄然开了。
这昔日里当村长气度的时候,马三傻子谁见了不得敬三分啊,现在看起来,还不堪老子这穷光蛋来的舒坦呢。
“能够吧,俺娘说俺家进货的钱都没了,那天仿佛还把莜莜叫出去要给俺老丈人乞贷咋的?厥后俺老丈人来了一趟,跟俺娘吵了一架就走了,转头还扇了莜莜一巴掌,说莜莜是个刻薄的命,俺都听不懂俺老丈人说的是啥意义!”
一身乌黑寝衣的杨莜莜疏松着头发,满脸倦怠地走了出来,半透明的寝衣裹在身上,迎着凌晨和缓的阳光,让陈小凡的眸子子一下子就馋了起来。
进到了院子里的马三傻子自顾自地到厨房里舀水喝了,陈小凡听着客堂里的动静小了很多,伸手关上门正筹办上到客堂里和马福全说说胡耙子的事儿,却闻声内里传来了马福全的抱怨声。
这马福全在外头喝酒的时候但是没少吹,说甚么廖春兰就是个面团子,自个儿拿在手里随便捏把,没想到这在家里,却成了廖春兰整天捏把自家男人了!
“揍俺?俺这一返来光被俺娘拧都不晓得拧了多少次呢?他们整天说俺是个赔钱玩应儿,俺咋了嘛!”
“你说啥?”陈小凡一愣,不解地看着马三傻子:“你娘跟你说了啥?”
“俺娘说等着东西取下来了,这内里的东西得往莜莜的肚子里捅才气给俺爹生个孙子。”马三傻子无辜地眨眨眼睛,望着陈小凡嘀咕道:“俺不懂,俺这啥都快没了,咋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