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廖春兰还等着古迹产生不成?
“怪俺喽?不是你这缺心眼儿的没个本领,也不晓得趁着当村长的机遇多弄点儿,咱娃子一趟病院去的,家里啥都没了!昨个儿过来要钱的主儿你也不是没瞅见,老娘眸子子都要瞪出来了,也没让你松开那张破嘴!”
没准儿还能顺带把赵瘸子的准生证弄下来呢?这下子老子也不白来一趟。
“他娘的,这才几天,家里一个子儿都没了?你让老子咋去跟那群货们打牌啊?昨个儿还欠了人家三蹦子几个子儿没给呢,你这让老子的脸往哪儿放啊!”
进到了院子里的马三傻子自顾自地到厨房里舀水喝了,陈小凡听着客堂里的动静小了很多,伸手关上门正筹办上到客堂里和马福全说说胡耙子的事儿,却闻声内里传来了马福全的抱怨声。
公然有门儿,这下子马福全缺钱了,这胡耙子的事儿就好说了!
陈小凡看着马三傻子惊骇的模样,顿时嘿嘿一笑,忍不住开起了这小子的打趣:“放心好了,就算是你爹晓得俺在外头,他也不会揍你的!”
“俺如果晓得一点儿都没了,俺能张嘴让你拿钱把他们打发走啊!”马福全烦恼地吼了一句,气呼呼地冲着自家媳妇吼道:
领着马三傻子到厕所里放了水,陈小凡也没工夫和这贫嘴的傻子再扯淡下去,领着他从厕所出来,直接把他带到了院子里。
无辜地对着陈小凡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满脸委曲的马三傻子干脆给陈小凡说道起来了:
“小凡哥,你谨慎点儿,别让俺爹晓得你在院儿里,从速过来!”
“咋过日子的?还不是你个贪懒偷闲的男人,连地里的庄稼都不晓得拾掇,整天拽得更个二五八万一样,就晓得没日没夜地打牌喝酒,这日子早就没法过了!你忘了娃子结婚那天你咋说的?说今后好好干,干了啥了?就晓得爬床上干老娘了是不!”
“能够吧,俺娘说俺家进货的钱都没了,那天仿佛还把莜莜叫出去要给俺老丈人乞贷咋的?厥后俺老丈人来了一趟,跟俺娘吵了一架就走了,转头还扇了莜莜一巴掌,说莜莜是个刻薄的命,俺都听不懂俺老丈人说的是啥意义!”
“你说啥?”陈小凡一愣,不解地看着马三傻子:“你娘跟你说了啥?”
“恩恩!俺爹也不晓得咋了,平常俺娘多一句嘴他就上去拳打脚踢的,现在倒好,反过来了,俺娘表情一不好,上去对着俺爹就数落一顿,那话俺都没听过,甚么王八羔子臭驴蛋子的,可刺耳了!”
舒爽的阳光下,陈小凡较着地能够看出来,杨莜莜的内里啥都没穿!
“这日子还不是你过的,俺情愿这么折腾啊!”廖春兰带着哭腔抱怨了一句,紧跟着屋里就传来了一阵摔杯子的声音。
“对了,小凡哥,俺能问问俺娘说要把东西捅到莜莜身子里是啥意义不?”马三傻子看陈小凡也没烦自个儿,胆量不觉地就大了起来。
“揍俺?俺这一返来光被俺娘拧都不晓得拧了多少次呢?他们整天说俺是个赔钱玩应儿,俺咋了嘛!”
这马福全在外头喝酒的时候但是没少吹,说甚么廖春兰就是个面团子,自个儿拿在手里随便捏把,没想到这在家里,却成了廖春兰整天捏把自家男人了!
“鬼意义,你小子别放在心上了!”陈小凡摇点头,有些怜悯地看了马三傻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