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马三傻子到厕所里放了水,陈小凡也没工夫和这贫嘴的傻子再扯淡下去,领着他从厕所出来,直接把他带到了院子里。
这马福全在外头喝酒的时候但是没少吹,说甚么廖春兰就是个面团子,自个儿拿在手里随便捏把,没想到这在家里,却成了廖春兰整天捏把自家男人了!
无辜地对着陈小凡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满脸委曲的马三傻子干脆给陈小凡说道起来了:
“整天就晓得他娘的在床板儿上折腾老子,还不从速去开门做买卖!这屋里吃菜的钱都没了,看你咋办!”
“咋捅?渐渐捅,出来了就行了。”陈小凡苦笑一声,就马三傻子那豌豆黄一样的东西,出来了又能咋样?
内心高兴,陈小凡正筹办等这两口儿吵完了架出来劝架了,那头进屋里舀水喝的马三傻子却从厨房走了出来,望着站在墙根上面的陈小凡惊呼一声:
说着,还没好全乎的马三傻子就跟个小毛驴一样颠着腿儿冲到了陈小凡的面前头,伸手拽着他就往厨房钻。
“咋过日子的?还不是你个贪懒偷闲的男人,连地里的庄稼都不晓得拾掇,整天拽得更个二五八万一样,就晓得没日没夜地打牌喝酒,这日子早就没法过了!你忘了娃子结婚那天你咋说的?说今后好好干,干了啥了?就晓得爬床上干老娘了是不!”
“这日子没法过了,前些大哥子没当村长时候这屋里还满仓粮食呢,现在啥都没了,你这妖娘们儿是咋过日子的!”
“这日子还不是你过的,俺情愿这么折腾啊!”廖春兰带着哭腔抱怨了一句,紧跟着屋里就传来了一阵摔杯子的声音。
这小子自从住了院这脑筋仿佛活泛了很多,常日里傻乎乎的,现在仿佛还晓得往自个儿内心藏事儿了呢。
“俺娘说等着东西取下来了,这内里的东西得往莜莜的肚子里捅才气给俺爹生个孙子。”马三傻子无辜地眨眨眼睛,望着陈小凡嘀咕道:“俺不懂,俺这啥都快没了,咋捅嘛!”
公然有门儿,这下子马福全缺钱了,这胡耙子的事儿就好说了!
“怪俺喽?不是你这缺心眼儿的没个本领,也不晓得趁着当村长的机遇多弄点儿,咱娃子一趟病院去的,家里啥都没了!昨个儿过来要钱的主儿你也不是没瞅见,老娘眸子子都要瞪出来了,也没让你松开那张破嘴!”
“你说啥?”陈小凡一愣,不解地看着马三傻子:“你娘跟你说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