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立在那边不动,他惊奇的目光望向我,似有不快。一旁的二姨太忙劝我说:“mm快些,莫非老爷由此雅兴呢。”仿佛许我为他作画,那是天大的恩宠普通。
猎奇,揭秘,到底是他非他,胶葛我好久的谜题现在更是引诱我急于晓得答案。可我如何能鉴定就是他?抑或不过是个偶合,是我多心去想,越想越像罢了。满怀心机,我也未曾留意四周旁人的谈笑,一阵阵笑声从耳边划过,堂上的氛围轻松很多。我缓缓揉着衣袖,俄然感觉右边袖笼沉甸甸的,伸手去一捏,硬硬的。哦,是那块儿截获的那夜救我的蒙面客腰间的玉佩,这几日我从不离身的,就在我袖笼中放着,未免有些沉甸甸的。
她眉眼里透出几分灵慧持续:“就见那小老鼠一横爪,谨慎地‘嘘~’了一声,表示鸟儿小声,神奥秘秘地对鸟儿说,‘莫出声,我搓了这草做根绳索,待一会儿子大象出来,我绊倒它!’”
她公然是个故意的,竟然一语道破了构造。我唇角勾出一痕含笑谢过,她便叮咛说:“去我房里,把打扮台上我常用的那波斯国进贡的‘蛾绿’螺子黛取来,再去将那几卷上品的西洋屏风铜板纸取来。”
我内心顺着她那故事考虑,怕该不是说,这老鼠是候着老爷随时效力之类说辞,或是歌功颂德的平常话语,那可就俗不成耐了,反作践了这么个花容月貌的美人。
“看慧丫头这张嘴,不知又在编排打趣谁个了?”大太太都忍不住开口。
世人齐聚了只待那小丫环去五姨太的蘅芳苑取那画眉的螺子黛返来,都雅我作画。等候时,堂上竟然鸦雀无声,沉寂得吓人。刚才唧唧喳喳话语不断的女眷们个个沉默无声。想是这周怀铭脾气暴戾,府里的妻妾对他都是不时到处惴惴谨慎如临于谷了,氛围颇是沉闷。
“噗嗤~”一声,慧巧在我身边俄然笑了,悄悄拉起我的手,我正纳罕地望她,猎奇她因何俄然失态,周遭猎奇的目光也看向她。她掩口笑了指着门口廊子下扯线绳收帘子的丫环们说:“一看这绳索,反令我记起一个笑话。”
他不动声色,一动不动的打量我,唇角勾着一抹邪魅的笑。三姨太已大惊小怪的捧了玉佩过来,六姨太在一旁顺手从她手心抢过,堆出一脸旗开得胜的笑就凑去他身边,为他系在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