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对劲,笑在我耳边,喘气也渐急,便是情难自控,部下的力道放也重了几分,更是他身下的守势愈来愈猛。
“幸亏四姐姐心细,日夜不休的打理得经心。”我说,俄然记起四姨太那落寞苦楚的眼神,内心有些不是滋味。正欲替四姐姐说上几句好话,探探致深的口风,不想他抱我的手臂微颤一下,俄然问,“今儿个慧巧倒提示我一事,让把你屋中的兰花搬去内里,毕竟是花香,怕惹来狂蜂乱蝶,伤了胎气。”他模糊担忧,面庞也刮来一阵阴云般暗淡。
兰花香溢合座,染在衣衿,沁民气脾,他抱我行过床下那一片婀娜伸展的兰花丛时,不由立足,打量那脚下开得正盛的兰花惊道:“这兰花,彻夜开得独茂。罕见金丝墨兰开得如此富强伸展。”
“啊!致深,不要,放手,放开!冰……冰绡……冰绡……”我惊急的大喊着呼救,声嘶力竭地无助。那紧紧抓住他的手却垂垂松了下去,鬼影般的他垂垂恍惚不清,如一发疯的猛兽在残虐吞噬我。
听我短促的呼喊他的名号,他蓦地瞪大眼直视我,仿佛瞪视陌生人,脸颊扭曲,双颧赤红,额头青筋透露,血脉贲张,野兽般向我扑来。身下的力量无穷无尽地传来,而我周身仿佛一根紧扯的弦,若再受一丝力便要崩断。任凭我如何禁止捶打,那力量却如排山倒海般袭来。
他鼻息温温的,淡淡的青草般香气散入我鼻中。恰是撩到痒处,我轻噫一声。他俄然俯身一把将我打横抱起,行动倔强霸道。我“呀!”的一声惊噫,正欲挣扎,他沉声止住:“莫动,细心惊着我们的孩儿!”
“啐!真正的狂蜂乱蝶可不是就在面前呢?”我娇嗔道,身子一挣,他忙一把抱紧我。托我腰的手掌悄悄地拍我腰下一记,似是惩办顽童普通佯怒着,“大不敬!”
“致深!”我惊得失声,这可还是那常日深沉内敛容止得体的致深?那对我温存庇护的男人。
我的头悄悄贴在他官服的肩头,柔滑的缎面,带来微微的凉意。或许只要在此时,我才气真正地安宁下来。
他粗重的喘气更盛,微闭的眸半开半睁,似未听到我的劝止,一味的讨取无度,那滚烫直挺而入,身子压来我身上,重重的,如大山倾倒,蓦地间,他一把擒住我的双腿提起……
“澜儿,你可还安好?”他高耸地问,四下看看,常日风云不惊的面庞中现在透出些许严峻。目光环顾一周,缓缓松泛一口气,紧蹙的额头伸展了些说:“这一日都是心慌不定,怕你在府里出事,便赶返来看看。”
剧痛更甚初夜,我几近昏迷,翻江倒海,如卷入狂澜。面前的人我似是再不熟谙,他将我在身下无尽地讨取,无尽地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