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心感激不尽,忙婉拒着:“姐姐,mm千万的不能受的,姐姐的情意mm承领了。”
“诗瘦知春瘦,时乖抑命乖。病过三日雨,门掩半扉柴。”
心生淡淡的温意,我忙叮咛丫环看座,请九爷坐下。
悲戚漫天匝地地涌来,四下黑洞洞一片没有绝顶,更是胆战心寒的,只我一人面对这无涯的暗中。
唇齿边落寞低吟,愁绪难遣,空对一帘愁雨惨雾。
他来到我面前,飘飘的红色襟摆,清癯的身材弱不堪衣,倒是风仪超脱,脸颊表面如玉雕般精美美好,只是脚下深一脚浅一脚的行来,令人生出些莫名的可惜。
她反是责怪着:“这病尚未好,若再热了风寒,可如何是好?”
我垂着眸,沉默无语,悄悄地坐在那边,神采淡淡的,新绾的乌发因没了发簪忽而散落,如墨缎般滑下,遮了半张脸颊,想是脸颊也定是毫无人色的惨白,披头披发更有几分孤魂野鬼的味道吧?加上雨声扣着窗纱,沙沙如鬼哭,我这蕉萃的模样,堪比枝头一片即将残落的落叶,难怪她见了酸楚。
那梅红色的锦衾薄寒,上面清楚还绣着一对儿戏水鸳鸯,怕现在也被这凄冷的风雨打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