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看动手中东西,热血上涌,差点流出鼻血。
“如何回事,都好半天了,如何还是软的?”王芳语气迷惑。
老跛折腾了一番,半途而废,本身睡得打鼾,倒是把我心火勾了起来。
“灯光有些刺目,还是关了好。”王芳语气随便。
星光暗淡,即便我睁大了眼睛,也只能看到一团恍惚影子。
我刚把脸探出来,她就瞥见了我,身子一下子僵住了。
“死开,亏你想得出来,恶心死了,我才不做。”王芳羞恼说。
但是,我想多了,不到一分钟,王芳就走了出来。
嫂子王芳半蹲着,内裤挂在腿弯,一只手在身下梭动着。
“莫非她要当着我的面,持续刚才的事?”我口干舌燥,感受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
“扑他阿母,明天也是邪了门,估计是太累了,等老子睡一觉,明天包管弄得你叫娘。”老跛恼羞成怒,骂了一句。
“娘的,你明天穿的真勾人,想想老子就冲动,必然要好好弄弄你。”老跛喘着粗气。
“不要,你嘴臭死了。”王芳嫌弃说着。
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两人的呼吸声,都有些短促,另有吧唧吧唧的亲嘴声。
然后,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可过了半晌,仿佛还是没进入正题。
我气喘如牛,颤抖动手,用内裤裹住本身小兄弟,脑中胡想着王芳,手臂来回加快。
我神采一愣,嘴角微微一弯,暴露一个古怪笑容,内心有些幸灾乐祸。
“把灯关上干甚么?”老跛有些不满。
老跛喝多了酒,睡了一下午,这时仿佛醒了,这家伙种猪投胎,刚醒过来,又想和老婆做那事。
我眼中暴露幸灾乐祸的笑意,不晓得为甚么,就是感受内心很爽。
结束与唐萌萌的微信谈天,我把手机丢在一旁,思路起伏。
一脸惶恐地回身,我乃至忘了把裤子提上,俄然发明王芳,站在布帘外,没有分开。
我内心一惊,眼睛向后挪开一点间隔,内心想着,是不是被发明了?
我们难堪地擦身而过,相互都再没说话。
刚走到厕所门口,听到厕所内里,有些奇特声音,仿佛是女人压抑的嗟叹,声音极小。
老跛如发了情的公猪,趴在王芳身上,撕扯她衣服。
厕所很粗陋,就是个茅草棚,内里放了个马桶。
王芳把东西塞我后,如做了贼普通,小跑着走了。
“你起开,别把裙子扯坏了,我本身脱。”王芳用力推开老跛。
我喉咙动了两下,鬼使神差般,又爬了起来,把眼睛凑到螺丝孔上。
“小言……”身后的声音,吓了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