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他那副气呼呼的模样,钟满凑上前,用鼻尖密切地蹭了蹭他的面庞,“我甚么?”
袁一:“过来听演唱会。”
听筒里传来按捺不住的扑哧一笑,“你的忧?是过年吃得太好又长胖了吗?”
直到躲进了楼梯间,拨通了姜黎的号码,他的心才略微安静了一点儿。
袁一脑容量有限,他想了半天不但没想出一个得当的处理体例,反而把本身的脑袋给想晕了,迷含混糊地走到房间门口,他悲催地发明大门竟然关上了。
袁一:“是啊。”
氛围中的氧气仿佛变得淡薄了很多,袁一愈发感觉难以呼吸。
他在担忧我……
自从钟满爬上他的床以后,他满脑筋想的都是――撸一撸。
“……”袁一感觉给姜黎打电话并没有起到排忧解难的结果,他随便说了几句便挂断了通话。
温热的气味喷洒在耳畔,引得袁一浑身轻颤,耳垂刹时染上了素净的红霞,再伸展至脸颊。他俄然感到很害臊,却和前几次两人互撸时的耻辱感不一样,他是因为面前的人而害臊。对方帅气的面貌、含笑的眼睛,以及眼里不经意透暴露的和顺,让他又一次体味到了脸红心跳的感受。
袁一正踌躇着,走廊上传来一阵短促的脚步声。
姜黎:“和你老板?”
“我就是不体味才想问问你啊。我也说不清楚我对他是一种甚么感受,我乃至不能肯定他究竟有没有喜好上我,但我们之间不像本来那样纯真了。我们会做很多情侣才会做的事情,可我们却没有这一层干系,我很不安……”
电话很快被接起,姜黎在另一端迷惑地问:“一仔,这么晚了你如何还没睡觉?”
半夜半夜的,他该如何向解释他跑出来的启事?
袁一等了一会儿,感受身边的人完整睡沉了,他才屏住呼吸轻手重脚地下了床。然后穿好衣服,躺在另一张床上,统统停止得悄无声气,可他如何也睡不着了。
袁一苦着一张脸,“我仿佛将近变成同性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