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小我被搂得很紧,激吻还在持续,袁一不由自主地抬起手,用力地推搡着钟满,他想把人推开一点,想呼吸一口新奇的氛围,何如钟满结实得像头牛似的,任他如何推也推不动。
在他有限的认知中,他觉得接吻就是嘴皮磨嘴皮,像此时这般卤莽的亲吻还真有点超出了他的接受范围。
袁一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挣扎半晌,奉上本身的唇,却被他一个翻身压在床上,没头没脑地乱吻一气……
沉默无语明显比大声诘责更有杀伤力,只对视了几秒钟,袁一便晓得了甚么叫气势碾压,他的脊背在钟满的谛视下越变越弯,到最后几近将本身缩成了一团肉球。
如此卖力地亲吻他,竟然还被嫌弃了?直男都是这么不成理喻吗?
“诶?”袁一迷含混糊地望向他,“不是已经做完了吗?”
话音落地,袁一带着一丝胆怯、一丝忐忑,而更多的倒是一份等候,在黑暗中屏息等候着。
钟满厚颜无耻地往床上一倒,把一个地痞地痞演得活矫捷现的,“你不亲,我就不走了。”
钟满哭笑不得,“你想要我和顺点么?”
袁一窝在钟满的怀里,耳边尽是沉稳的心跳声,那样清楚,又那样震惊。他止不住凑上前,将脸贴上对方那宽广的胸膛,心脏每跳动一下,他都能感遭到胸腔传来的震惊与轰鸣,竟格外令人放心。
平时两人相互帮忙的时候,袁一从不主动碰他,每次的让步都是他逼迫而来的。可明天袁一不但回应了他的吻,还经心全意地投入到他编织的情.欲之网中沉湎难醒。
他伸手去拽袁一的裤子,才脱到大腿上,就忍不住握住了上去。而令他没想到是的,手里的东西竟然坚固如铁。本来动情的不但仅是他,他喜好的人也不例外。他俄然有种苦尽甘来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受,如果把袁一比作他的花蕾,那么颠末他的悉心灌溉,这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终究为他绽放开来。
回绝一如既往的毫无结果。
袁一满脸黑线地抽回击,这家伙公然没有廉耻之心。
就在他帮袁一撸.动的同时,一只柔嫩的手悄悄地探入他的裤子,将他的炽热紧紧地包裹。随后在他的动员下,那只手也高低拨弄着、捏按着……
袁一刹时变狗腿,觍着脸陪笑,“老板,我错了错了,你别活力,我今后再也不推你了。”
情.欲浮动,体内的酒精成了最好的催化剂,他有些禁止不住本身的行动,他想要怀里的人,想狠狠地侵犯,想在对方身上烙下印记,让他完完整整地属于本身。
“还好?”钟满挑了挑眉,忽地抓起他的手,一边摸一边说下贱话,“你这只手软绵绵的,刚才弄得我好舒畅,就像被包在海绵里一样,差点把我爽死了!被你撸过以后,我都不想再本身撸了,感受特败兴。今后只要我有需求的时候你就帮我好么?”
“你说我听听,究竟是那里不舒畅?”钟满固然没有这般吻过其别人,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啊,对于男人来讲,这类事普通都是无师自通,不消人教的,钟满不感觉本身做的比别人差。
“就是、就是你太蛮横了,亲的我的嘴巴好疼。”
钟满头好晕,早上一睁眼就被心上人往外撵,这类感受真是说不出的酸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