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切了一声道:“就晓得你们有这设法,连你铁捶都晓得往这方面想,你说官家是不是也能往这方面想,哦,全军高低都是我的人,我想干吗呢?在军中拉山头搞派系呀,你想害死我呀,你晓得这军中埋没了多少官家的密探,谨慎死都不晓得如何死的,另有,我感觉你们也不消太焦急,别看现在很多人一步登天,这只是大要征象,今后有他们哭的时候。”
出了虎帐,陆飞又来到了知州衙门,一来是找潘美领开赴的军令,二来是要把没藏黑云接走,能够到了晋州以后他就要先行返回汴梁了,毕竟这身份不一样,不知不觉间,他的身份已经和国策联络到了一起。
军议散了以后,让陆飞很不测的是临阵脱逃的驸马石保吉不但没有遭到奖惩,反而潘美还当着众将的面嘉奖了一番,甚么立即回援延州,甚么守城有功等等如此,潘美还当着众将的面将石保吉这一所谓的‘功绩’写进了功绩簿,今后的升迁必定是少不了。
铁捶嘟囔道:“牢骚倒没有,只是感觉大哥对戴恩大帅留下来的人比咱兄弟亲,说到了咱都是兄弟,既然有了空缺又岂能拱手让人,如果这第一军的军官全都是咱哥几个,那还不铁板一块,军威大震哪。”
五兄弟一时面面相觑,愣了一下,随后便是一同前仰后合,大家内心也都明白,所谓的结义兄弟那不过就是一个幌子,真正能把大师拧成一股绳的只要好处,交谊只是一种可有可无的纽带。
以是,潘美不但愿陆飞持续插手火线作战,不能让他在党项人眼里成为恶人,他是没藏家属的半子,也是党项人的半子。
此番由潘美代使帅权,说是戴恩因伤不能理事。
陆飞假装随便一笑,“行,你问问他另有甚么要交代的,若他另有筹算,那就按他说的办吧。”
陆飞没好气道:“此人说话阴阳怪气,眼里只要石保吉,我讨厌他。”
陆飞一挥手,道:“先弄了他再说,等去了晋州再渐渐物色吧,老子宁肯不消,也不要这类人物。”
铁捶道:“见过几次,他原是前朝一名降卒,传闻是戴恩戴大帅本来任都虞侯时汲引他作了这个主簿,大哥问他何为?”
罗成皱眉喃喃道:“不能吧,党项主力都死光了,连李继迁都作了俘虏,咱禁军不恰好乘胜追击,一劳永逸的灭了党项吗?”
陆飞嘿嘿笑道:“人这叫慧眼识珠,晓得大哥我将来的出息不成限量,对了,此次第一军各级批示的重新任命,我没有提你们几个上去,你们不会对我有甚么牢骚吧?”
此次陆飞和石保吉去晋州,实则去的作战军队只要陆飞的第一军,石保吉则只带了一队贴身的百人卫队,如果晋州真有甚么敌情,这点人可对付不了,还要希冀陆飞这第一军,再加上官家方才对陆飞的嘉奖,仿佛让他成了军中的红人,石保吉再傻也不成能在这时候触陆飞霉头。
陆飞道:“瞅你小子这点出息,这就让你找不到北了。”
铁捶听了咧嘴直乐,但很快又皱眉道:“但是,大哥,这军中如果没了他,今后这写写画画的事咱找谁,总不能这些小事也要你亲身来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