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准见他满不在乎的模样,用力捏了一下拳头道:“主公晓得这意味着甚么吗?”
寇准急道:“不是退,是以退为进,主公还看不出来,武将已经成了官家的眼中钉肉中刺,朝中高低防武将都当贼防了,在这我们甚么事都做不了,与其在这浪费光阴,不如去内里另辟一径。”
没过一会,寇准风尘仆仆的跑了出去,一脸的汗,且有几分焦心之色,见面连见礼都顾不上了,连声道:“主公,你传闻了吗?”
寇准听了直叹惋,道:“这些事和主公没有干系,打不打蜀国也不要紧,但官家策动这么大的战役却没有效禁军精锐四军,主公,你不感觉太奇特了吗。”
陆飞有些惊奇,这很多大的事才气把寇小夫子给逼成这般模样,看着他焦急,陆飞感受是很爽的一件事,也该让你吃紧,老子有事找你的时候你却带着娇妻去游山玩水,太不敷意义了。
陆飞神采沉重的坐了下去,道:“我也想走,只是还没有下定决计。”
再者这两年蜀国一向对大宋称臣进贡,态度好着呢,赵天子就是想伐蜀完成一统天下的弘愿,也没有出兵的借口呀,名不正则言不顺,那就属于以不义伐有义了,在品德上不占任何上风。
陆飞道:“不不,官家贤明神武,有开疆拓土复中原往昔之疆的大志壮志,我陆飞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怎敢不报效,只是都城实在非我用武之地,我也偶然与别人起争论,将军,部属是个甲士,疆场报国才是我应当做的。”(未完待续。)
寇准一脸迷惑,道:“主公能想到这些,就没想过趁着这机遇做点事?”
陆飞苦笑摇点头:“说来讲去你还是建议我分开汴梁,我真的不甘心,操心吃力的挤进了朝堂,却又要主动退出去。”
伐蜀并不是那么轻易,固然汴梁城里闹得沸沸扬扬,但朝廷一向没有直接命令,只是窜改了一下宋蜀边疆上的军事官员摆设,离真正打起来还远着呢。
当然了,蜀国也早就司空见惯了,五代十国以来,哪一个中原王朝不想兼并蜀国,但哪一个都没有做到,天下未乱蜀先乱,天下已定蜀不决向来都不是一句瞎话,成都平原沃野千里,民生的充足比中原还胜,这些年中原四战之地,而蜀国却因为山川梗阻,几近没有大的战事,再因为蜀中过分闭塞,就培养了蜀人闭关自守的心态,蜀人不想出去,外人也别想打出去,民风空前的彪悍。
陆飞这些天一向在走与不走之间盘桓,不走正如寇准说的,在汴梁没有任何根底耗再久也一事无成,出去了或许会有曙光,但家眷却带不走,如果本身在外暴露一点马脚,没藏黑云和巧娘等人连跑的机遇都没有,两难哪。
陆飞嘿嘿笑着,用马鞭指指左遥远处那掩映在绿树环绕中的皇城城墙道:“将军对官家忠心耿耿,部属哪能不知,部属初来乍道,若不是有李将军的提携,我又岂能有机遇报效朝廷,部属不敢与将军相提并论,但部属对大宋的虔诚与将军一样逼真,只是比来官家对百官的态度令部属心中不安,想这偌大的汴梁城里,我陆飞形单影只,连个吐吐心中郁积的人都没有,下值回家也是倍感孤单,故而才想与将军同业一段。”
陆飞在顿时一作揖,道:“部属跟着李将军如何走都是正道,都城门路四通八达,只要部属记得目标在哪,如何绕都认得家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