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班头如释重负,吃紧抽身开门走了,这时恰好王妈妈领着杂役端着酒菜出去,见赵班头急冲冲的走了,别是甚么女人们接待不周获咎财神爷,忙问道,“公子,这位爷如何走了?是不是女人们有所冲犯”
陆飞被她挑逗得心花怒放,一捏她那粉扑扑的小脸,哈哈大笑,“初度相逢不是更有兴趣吗,知根知底的反倒放不开手脚”
赵班头那就更是一目了然了,这男人到了连美色都不敢正视的境地,他还敢做甚么,那还不是完整任由着主子的号令转,赶上个胡涂蛋的头那就是两胡涂蛋,而从今今后他的头是大志勃勃的陆飞,那定然是一番新气像了,更可贵的当然是此品德,美色满怀而坐怀稳定,这份平静,陆飞自愧不如,更反应出赵班头此人认定的事是很难窜改的,此后有这二人在身边那凡事定难顺风顺水。
赵班头后仰着身子,惶恐失措,手抵在那女子的前胸,连声说道,“女人自重,女人自重”
摆布两名花娘对视咯咯一笑,心中暗喜。
花娘,那是当时文人对这类女人的一种雅称,久而久之,花娘便是这一行当的当名词了,大家张口就来。
陆飞酒意上涌,哈哈大笑,边上的李顺听到花娘这话忙起家离坐,站到门口,说道,“爷,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陆飞在边上哈哈大笑,一拍赵班头的肩膀,“你小子真是无福消受,mm,这但是位大人物,你要把他服侍好了,我但是有重赏呀”
王妈妈放下心来,教唆着众杂役将酒菜摆上,便躬身退了出去。
李大少不吃这一套,挥挥手,“去去,少爷我没那闲工夫,让她出来,肩舆都在内里等着了”
赵班头自知失手,忙将手背在身后,脸是青白相间,端的是难堪的难以描述。
李顺但是不敢多喝,他是陆飞的师爷,老爷的任何事他都得操心到,就像现在,老爷醉了,他就得醒着,这是以防万一。
李大少领着两主子,一脚搭在凳子上,一指王妈妈,“王婆子,别扯那没用的,快,把那叫甚么芸娘的给叫出来,爷我还等着带回家洞房呢”
那花娘端过一怀酒送到陆飞嘴边,陆飞那是乐海无边,一饮而尽,左拥右抱地,咋巴着嘴唇道,“哈哈,我是来者不拒”
李顺忙扶了他一把,道,“爷,本日差未几了吧,再喝就多了”
王妈妈仓猝止住笑声,“哦哦,就走就走,这几位花娘,公子们还对劲吧”
推怀论盏时陆飞见方才那名陪着赵班头的花娘单独一旁,无人对酒,闷闷不乐,便拉过赵班头的凳子,拍了拍道,“mm来,到这来,那小子命犯桃花,到哥这来”
陆飞不耐烦的挥挥手,“行行,还凑和,去,端上好的酒菜来”
陆飞看着这群杂役,非常迷惑,如何这些人头上都系着个青绿色的头巾,不怕被人笑话吗,想了一会便明白,看来让中国人谈之色变的那顶‘绿帽子’就是来源于此吧。
倒在陆飞怀中的那名女子手挥起袖帕轻拂着,娇滴滴隧道,“公子好边幅呀,仿佛之前没来过这吧”
赵班头像是触电般地从花娘身下移开。
陆飞虽是多喝了几怀,不过智商仍在,何况来之前他本就没筹算在这过夜,便非常赏识地拍了拍李顺的肩膀,“你倒是谨慎,听你的,先吃,吃完咱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