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候有些辩白不清是梦是醒,该喜该悲。
韩玠说得非常安然,“琐事太多,就来散散心,没想到你也在。”
她说了她要嫁给他吗?每月一件礼品,他身处青衣卫中忙成了陀螺,哪还会有这些闲心。还送礼品,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似的。
海棠么?谢璇心动。
陶埙被保重收起,谢璇倒是撇了撇嘴,“那我永久也不嫁你,你一向送吧。”
往年在谢府里,每当海棠初绽,她便会日夜流连。本年住在庆国公府中,那府里虽也有两株西府海棠,只是地处偏僻,谢璇只在盛放的时候去过一两回,未免遗憾,这会儿一听,就有些禁不住引诱了,“远么?”
“只送这几年,过了十六岁,哼——”他在袖中反制住她的手,紧紧握住,“你不嫁我就来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