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姜一脸淡定,抬了手,食指指尖儿在唇上一压,“嘘!”了一声,而后半眯了眼,凝神听内里动静,听了半晌,俄然眉尖一蹙,讶异道:“又有人来了……。”
韩嬷嬷早就头皮发麻,这会儿忙不迭提了裙摆跟上:“老奴早看这里渗的慌……。”
三人出来殿门,便停也不断,沿着石阶一溜向下。
韩嬷嬷张口结舌,先前的迷惑没有解,这会儿又添上一层。只是不等老妇人抬手去掀窗帘子,马车外头俄然乱了套……
北斗忍不住两手在腰上一掐,脆声声道:“我家夫人会有甚么邪物,你这么说,清楚是想讹香油钱!”
韩嬷嬷眨眨老眼,一脸猜疑道:“老奴没有闻声他提画呀……。”
谢姜眉梢一扬,道:“他要想杀人,绝对不会放我们走,我也是出了寺庙才肯定。”
谢姜走的快,北斗与韩嬷嬷天然也跑的快。
只见紧挨了窗户,有个身形高挑瘦肖,脸上蒙了黑巾的精干男人,一手拽了马缰,一手拎着把寒光四射的长刀……
谢姜闻声外头有人禀报:“禀报大统领……跑了四个,抓住两个,其他都已尽数杀了。”
眼看谢姜前头走,背面北斗边走边转头看,再就韩嬷嬷神采发白,仿佛身后有鬼撵了,乌四与乌十一忙窜上来。
此人说话的声音,仿似离马车极近。
又……又有人来了?
谢姜便见他眉眼弯弯,似是笑了一笑,缓声道:“夫人吃惊了。”
韩嬷嬷侧耳听了半天,忍不住小声问:“夫人……乌七几个如何不在……。”
韩嬷嬷闷闷想了一会儿,俄然身子一倾,今后排榻座跟前凑了凑,低声问:“依夫人看……屠村的人是不是他?”
只是看出来归看岀来,该问的还是要问。
内心憋了气,谢姜哪还管外头人喊马嘶,只倚了车壁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
说来讲去,不还是想要人皮画么!谢姜冷冷一笑,回身便往外走:“我们走。”
听得她语气严厉,乌十一神情一紧,转头向乌四使了眼色。
乌十一沉了脸子,道:“夫人……如何?”
车外静了一瞬,刹时以后,便是“当啷当啷”拔刀声四起。
“夫人,快上去。”
三素和尚仿佛没有闻声,两眼只看了谢姜,低声道:“夫人聪明……必是晓得应当如何做。”
谢姜吁了口气,想了想,心知如果不说清楚,难保老妇人又胡思乱想,便道:“方才阿谁和尚怕是想要人皮画。”
此人话没有说完,“咣当”一声,紧接着便是一声惨嚎。
对于谢姜的耳力目力,韩嬷嬷向来只要叹服的份儿。
马车俄然一歪一震,又外头蓦地间“咚”一声巨响……
谢姜挑了眉梢,道:“他是没有明说,他只说邪崇之物。”
另有个男人桀桀怪笑,道:“算你小子躲的快!”
PS:美女太多……要一个一个来……唉!
乌四便一字不问,飞跑出去。
仿佛这方人多势众,打斗声不过一刻停了来下。
甚么吃惊了?是有气没处所发才对!
蒙面男人便叮咛:“将那两个带去给主上,你……你……另有你将这些尸首措置洁净,其他人随我护了马车先归去。”
谢姜眸光一转,干脆侧身贴上车壁,食指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