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惑小哥干脆拿了块金条塞秦三少手里了,内心又在感激莫小豆了,若不是这女人把他家大少爷救返来了,靠三少爷能撑起秦家的门楣吗?看着自家少爷抱着金块不放手,咧嘴傻笑的模样,秦惑小哥发誓,他必然会酬谢莫小豆的。
出身顶级将门是不假,可三少爷的繁华日子最多就是吃饱穿暖,成堆的金条?秦三少爷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金条呢!
“荣棣花三百两买一个女人的人头?”秦三少震惊了,“这个女人如何他了?”
棺材里没金条,而是放着很多函件,另有票据。
活在将门,干着交战殛毙的事,却还能心机纯真,这是因为,他家少爷有父兄护着,如果没有了大少爷,大将军又忙着守土报国,三少爷得面对甚么?
在场的兵卒们:……
秦涵进了棺材铺子,棺材铺里用土铺了一个火塘,吊在木架上铁壶里水已经烧开,正咕嘟嘟地响着。哈了一口气,秦涵搓了搓双手,跟秦惑小哥说:“一个棺材铺竟然这么和缓!”
“少爷啊……”
地上被伍长指着的人,四十几岁,也不晓得是不是开棺材铺的启事,长相看着很阴沉,皮肤也是不安康的白。这会儿嘴被堵着说不出话来,此人只能冒死地冲秦涵点头。
秦惑小哥又要不好了,这金条是要送到太子殿动手里的,又不是你的东西,你拿来送人?另有,少爷能不能不提小豆儿啊?
“没事儿,”秦涵大咧咧地上了后屋前的台阶,抬手就推开了门,说:“如果我都打不过的人,秦惑你也必然打不过。”
秦惑小哥伸手拿了块金条在手里,试着用牙咬了一下,又掂了掂重量,跟秦涵说:“是真金的。”
满是金条。
荣棠带兵在沧澜江以北苦战之时,瑞王荣棣和他的外祖父丞相张津就已经在图谋晋阳县城了,这些人里有好些人来晋阳已经稀有年的工夫,看着都是诚恳巴交,在街坊邻居的眼中,都属于为人还不错的那一类人。
“少爷,部属来开,”秦惑小哥嘴里说着,侧着身子,抬手就将棺盖一掀。
兵卒们上前,从门前到屋里,顺次将棺材开打。
秦涵挥一动手,说:“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