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许的质疑,北海侯嘴角掠起了调侃的浅笑:“你有本领证明我说的不是龙神的意义吗?”
洵长老扫了夏九歌他们几人一眼,慢吞吞道:“既然是如许,那就把他们当作活祭,带去供奉龙神吧。”
他想要如何奖惩这个名叫蓝沛的鲛人,已经没人晓得了,因为他的话还没说完,一小我影已然一闪,直冲蓝沛所站的方向而去。
“笨伯,呼吸尝尝。”
直到被他揽住了腰身向外走去时,夏九歌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本身这是被人当众调戏了,并且,对方明显感觉公开调戏还不敷,还要带归去暗里调戏!
见他哑口无言,北海侯嘴角笑意更深:“如何措置他们,龙神自成心旨,”他回眸看一看身后的北海保护,“把他们带回本侯那边,等待发落。”
北海侯已经站到了她面前,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
只是,他脸上戴了个淡金色的面具,遮住了大半面庞,只暴露一双虎魄色的眼睛,和线条美好嘴唇和下巴。
被他诘责的洵长老还没说话,之前告状的阿谁黑鳞鲛人就恼火地嚷起来:“玄溟,你甚么意义?是想和我们西海一部作对么?”
西海侯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蓝沛有哪句话说错了?他不就是个……”他看了北海侯一眼,仿佛是想到了甚么,硬是没有说下去,而是改换了话题,“这几小我冲犯了我西海部给龙神筹办的祭品,天然应当代替祭品,送去给龙神!”
只不过这些鲛人比之前那些拿钢叉的要扎眼很多,起码脸上没有鳞片,并且个个都有一头长发,色彩各别,在水中像海藻一样散开,超脱得很。
“几百年?”夏九歌如有所思地反复道,“你之前见过……”
洵长老低咳一声:“蓝沛他冲犯北海侯,理应……”
他们现在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别说是双拳不敌四手了,人家压根就不消脱手,只要把辟水珠收归去,他们就直接嗝屁了。
坐位上的另一个鲛人拍案而起:“玄溟,你竟敢当着我的面残杀我的部下!”
面前的这几个鲛人,也太强健了。
两条人影一合即分,北海侯玄溟重新坐回到了坐位上,行动随便地将一个圆溜溜的东西丢在了地上。
夏九歌心一横,正要呼唤月魄,一个男人的声音却俄然响起:“本侯感觉,洵长老如许措置极不铛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