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以后再主动去岳家要嫁奁的,放眼全部都城,摄政王殿下但是独一份呐!
“噗……”夏九歌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粥就这么喷了出来,全都喷在了傅子恪的衣衿上。
“结婚那天,本王没看到武安侯府的嫁奁。”傅子恪安静地阐述究竟。
夏九歌猛地转头向他看去,脖子都扭疼了。
这么赖在人家伉俪的房间里,真的好吗?
“是你亲口承诺的,不能忏悔!”夏九歌瞪起了眼睛。
夏云奇和郭氏对看一眼,脸上的神采非常出色。
妈蛋,和这男人没甚么好说的了,断交!
这一点,夏九歌非常肯定。
谁让这货把话说的这么肉麻,艾玛,她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了。
夏云奇一下子就难堪了,他总不能说,是他管不住老婆,更管不住家里的荷包子,以是侄女出嫁,连一个小钱都没陪嫁吧……
他他他……他说甚么?
“王爷。”许成在内里叩响了门,随后将一张折起来的纸递给了傅子恪。
“去拿你的酬谢。”
两人冷冷对峙了半晌,夏姌终究不甘心肠挪动了脚步,一步三转头地往门口走去,还不时向傅子恪投去不幸兮兮的目光,看得夏九歌火大,恨不能踹一脚送她出门。
她略感茫然地抬起眼睛,正都雅到傅子恪微微含笑的眼睛。
傅子恪大手一挥:“不消你操心,我看……这座宅子就挺好的。”
眼看着夏姌就要挪到门口了,傅子恪却俄然出声:“何必这么费事?”
夏姌这才像是刚瞥见她似的:“本来姐姐也在啊,偏厅已经摆好早餐了。”
“去哪儿?”她有点茫然。
傅子恪略一点头:“你说对了。”
“夏姌,你很闲是不是?干脆再帮我端一碗好了。”
郭氏老脸一红,粉饰道:“当初这婚事做的急,以是……没来得及筹办。”
但是,她还没迈步,腰就被人一勾一拉,整小我不由自主地坐到了傅子恪腿上。
“那就好,”傅子恪唇角微扬,“本王要会商的是,王妃的嫁奁题目。”
傅子恪面无神采,没有答复。
毕竟,那里还能找到第二个像傅子恪脸皮那么厚的男人呢?
跟着傅子恪七拐八弯,最后却停在了武安侯府的偏厅前。
夏九歌往前走了几步,一字一顿:“我现在就想喝。”
他起家向夏九歌伸出一只手:“走吧。”
一大早就跑来发情,当她不存在吗?
“不美意义,不美意义,”夏九歌手忙脚乱地替他擦,“实在是……没忍住。”
夏九歌嘲笑:“我就想吃你端来的。”
“现在筹办也不迟。”傅子恪闲闲道。
夏姌端着个托盘走出去,径直走到傅子恪面前,温婉一笑:“王爷,尝尝姌儿做的清粥可好?”
夏姌欣喜地转过身来,眼底水光盈盈:“王爷……”
“不急,本王是为了其他事情而来。”
夏云奇一脸毕恭毕敬:“王爷请说,下官谨遵叮咛。”
“是,臣会尽快筹办,让王爷过目。”夏云奇只能承诺下来。
夏九歌看看他,又看看那件被喷的惨不忍睹的衣服,无辜地眨巴了一下眼睛:“你该不会要说,这件衣服又是海疆出产的神马玩意,我赔不起吧?”
看到她孔殷的模样,傅子恪忍俊不由,在她额角敲了一记:“财迷!”
艾玛……就为了对于夏姌爽那一下下,又背上一笔大债,如何想都有点儿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