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许成在内里叩响了门,随后将一张折起来的纸递给了傅子恪。
夏九歌往前走了几步,一字一顿:“我现在就想喝。”
“结婚那天,本王没看到武安侯府的嫁奁。”傅子恪安静地阐述究竟。
“去拿你的酬谢。”
“夏姌,你很闲是不是?干脆再帮我端一碗好了。”
夏姌恶毒地看了她一眼,指甲都将近把衣袖给撕烂了。
傅子恪略一点头:“你说对了。”
她略感茫然地抬起眼睛,正都雅到傅子恪微微含笑的眼睛。
“这个……”傅子恪用心扬起眉毛,如有所思的模样。
谁让这货把话说的这么肉麻,艾玛,她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了。
夏九歌红着脸坐在铜镜前梳头发,忍住从镜子里偷看傅子恪神采的打动,想要岔开话题,但是才刚说了个开首,房门就被人推开了。
一大早就跑来发情,当她不存在吗?
夏云奇一下子就难堪了,他总不能说,是他管不住老婆,更管不住家里的荷包子,以是侄女出嫁,连一个小钱都没陪嫁吧……
他他他……他说甚么?
夏云奇一脸毕恭毕敬:“王爷请说,下官谨遵叮咛。”
眼看着夏姌就要挪到门口了,傅子恪却俄然出声:“何必这么费事?”
两人冷冷对峙了半晌,夏姌终究不甘心肠挪动了脚步,一步三转头地往门口走去,还不时向傅子恪投去不幸兮兮的目光,看得夏九歌火大,恨不能踹一脚送她出门。
“王爷要不要用些粥饭?”郭氏满脸堆笑。
跟着傅子恪七拐八弯,最后却停在了武安侯府的偏厅前。
夏九歌看看他,又看看那件被喷的惨不忍睹的衣服,无辜地眨巴了一下眼睛:“你该不会要说,这件衣服又是海疆出产的神马玩意,我赔不起吧?”
妈蛋,和这男人没甚么好说的了,断交!
没想到夏姌定力超群,就像是耳聋了一样,还是对傅子恪甜笑着,就差把碗给端到他嘴边了。
“不美意义,不美意义,”夏九歌手忙脚乱地替他擦,“实在是……没忍住。”
夏云奇佳耦正在吃早餐,见摄政王驾到,仓猝丢了饭碗前来见礼。
这一点,夏九歌非常肯定。
“现在筹办也不迟。”傅子恪闲闲道。
“是,臣会尽快筹办,让王爷过目。”夏云奇只能承诺下来。
他们四目相对,浑然忘我,夏姌在一旁看着,再也说不出话来,神采一寸寸灰败下去,指甲深深地掐动手心。
没想到傅子恪会这么说,夏九歌恨不得要仰天长叹,猪队友啊!
艾玛……就为了对于夏姌爽那一下下,又背上一笔大债,如何想都有点儿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