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月兰在西凉国一贯高高在上,被人捧在手里恭敬惯了,自视身份贵重,此时听夏凝裳一口一个妾,竟然还要治她以下犯上的罪,忍不住拍案而起,怒喝一声,“夏凝裳,你算个甚么东西,竟然敢治我获咎!”
夏凝裳一听这话,顿时一脸黑线。燕景瑞这个恶棍,竟然能将昨夜之事说得那么含混惹人遐想,她这是用心想挑事吗?
“莫一,掌嘴!”端木月兰话音落地,燕景瑞不待夏凝裳反应,便沉了脸,语气冰冷的叮咛道。
“对不住,我夏凝裳天然不算个东西,莫非月兰公主是个东西?”夏凝裳嘲笑。
“本公主天然不是个东西!你……”端木月兰怒哼,话倒是接得快,只是接了话,她才蓦地发觉不对,一张俏脸顿时气得一阵青一阵白的。
端木月兰着一袭紧身蓝色长裙,将她身上的线条勾画的凹凸有致,明眸皓齿,肤色白净,一双眼睛敞亮有神,似笑非笑当中,带着些许的随便傲慢。
“裳儿谈笑了,本日孤带着月兰公主来,实在是想让你们见见。毕镇今后,你们也算姐妹,将来在东宫里昂首不见低头见的,该当好好得联络联络豪情才是。”燕昊苍难堪的掩嘴咳嗽了声。
“裳儿,父皇已经封了月兰公主为本太子的侧妃。现在你该称呼她一声兰侧妃才是。”燕昊苍抿唇笑了声,望向端木月兰的眼神倒是和顺似水。
这是刚得了正元天子的封赏便要迫不及待得来她的面前耍威风了?说她是地上一坨屎?端木月兰这个西凉公主哪来得自傲敢经验她?
端木月兰是个没心没肺的,方才正愤怒夏凝裳在言语里给她挖的坑,眼下闻声燕景瑞的话,却顿时大笑了起来。“夏凝裳,本来你还是个荡妇。昨夜竟然背着太子殿下和别的男人浪荡得那么狠恶!也不知大燕天子晓得他钦定的媳妇偷人会是甚么反应!”
“怕是要让月兰公主绝望了。夏凝裳蜜斯可识不了几个大字。” 燕昊苍戏谑的笑道。
“你就是西凉公主端木月兰?”夏凝裳走到近前,见燕昊苍与端木月兰并排坐在一处,不由扬了扬眉,倒是不答反问。
她刚才竟然亲口说本身不是个东西!可爱的夏凝裳!
“西凉公主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呀!”燕景瑞不知何时呈现在琉璃亭中,他正慵懒的斜倚在亭中的雕花玉柱上,听闻端木月兰的话,忍不住低低笑道。
“你就是夏凝裳?”端木月兰坐在亭中不动,冲着近前的夏凝裳傲岸的抬了抬下巴。
果不其然,燕昊苍听闻燕景瑞的话,黑眸忍不住一缩,面色更加得黑沉了下来。卸了多出来的那条腿?这二人竟然在皇庄内要行轻易之事吗?
“凝裳蜜斯下次还是不要对本世子过分热忱了吧。昨夜,你差点连本世子多出来的那条腿都要卸了!”燕景瑞扬唇浅笑,淡然冷冽的面色因着那抹笑,刹时溢满了暖光。
夏凝裳倒是不似紫蔷那般情感冲动,她只是略微挑了挑眉,冷哼了一声道:“太子殿下本日来凤山谷的皇庄,就只是为了带着你的侧妃来挖苦你的正牌将来太子妃?如若果然如此的话,现下我可要去宫里见见皇上了,太子殿下这明晃晃的宠妾灭妻的行动,也不知皇上晓得会有甚么反应呢?”
“如何?莫非夏凝裳蜜斯还是个聋子不成?你如果个聋子呢,本侧妃不介怀写下来给你好好地赏识赏识。”端木月兰嗤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