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贸易这事,本就因信息不对称而大发横财,若信息不到位,不说一本万利,就是保本不亏也极其难堪!”牛太婆进步说。
“知之甚少!”斌霸道。
“故臣建议,凡我国门路,皆须扩建,乡野小道也须同时能容三辆马车通行,东斌国道均应八车通行,并两旁专设行人大道、泊车用地。”太婆道。
“也是看多么桥梁。大桥五十年一遇大水而无恙,独木之桥一人得过而心惊胆战!”斌霸道。
斌王鼓掌道:“是啊!何不为本王所用!”
“当然有,宇王能工巧匠数不堪数,这小小修路造桥的能工巧匠天然不在话下。”斌霸道。
“对啊!本王如何没想到呢?”斌王叹道。
“宇王天朝之大,尚且晓得细作天下,暗察百官。大王欲交战天下而仅略知天下,仅盯敌手一人而莫顾其摆布,这如何能够呢?”牛太婆反问。
“太婆说的是。”斌王谦虚纳谏。
“大王叨教,若您是那天下大能,最想要甚么?”牛太婆反问。
“何为因人而设之美法?”斌王问。
“本王在国中大臣,朝中百官,宇王身边,皆有细作。大臣百官及宇王稍有风吹草动,本王即知。”斌霸道。
“叨教,天下贩子皆来东斌,车水马龙,大王之大道可否同时八车通行而无碍?”太婆问道。
“社会有其规律,管理有其科学,善治者因人因事因业而设治。此中奇妙,存之于心,发之于体系,利之于规律,归根于哲学,用之于人道。
“大桥质量须千年一遇,小桥质量需百年一遇。且这大桥、小桥当与那门路同宽衔接。”牛太婆道。
“但是,本王东斌国那里有如此能工巧匠?”斌霸道。
“那岂不是要很大工程?”斌王问道。
“这却也是!本王长居夜郎之国,坐井底之地,实在常不免见地浅薄,太婆莫笑。”斌霸道。
“应当是不能吧?”斌王说。
“但他们均是天子重匠!如何肯来本王东斌?”斌王一阵皱眉。
“叨教大王之前的谍报机构如何?”牛太婆问。
“那就要看大王舍得不舍得?”牛太婆道。
“大王若能用贤若渴,让人仆从翻身成为仆从主,那不消说,普天下人才,尽归大王统统。”牛太婆赞道。
“太婆说的对!”斌霸道。
“这多了!修路筑桥,兴建水利等等!”斌王兴冲冲道。
“何为科学公道之管理”斌王王。
“哦,叨教大王都做了哪些为民工程?”牛太婆问道。
“那很好!叨教,君上,修路修多宽多大多长?”牛太婆问。
“大王如此质量桥梁实在不堪用!开放互市以后,天下亿万公众、无数车辆都会来往东斌,我国这等桥梁质量,恐怕不敷一时踩踏,非全面改建不成!”牛太婆道。
斌王不解,问:“甚么是信息工程?”
“老朽有良法善治罢了!”太婆道。
“法者,源于人道,立于国度,守于自发,成于为利,惩于强迫。法之美,在于人虽恶而莫不遵,人至善而多益,守之多利,违之则究。”太婆道。
“因人而异,如果是仆从,最想成为自在之身;如果是仆从主,有的好财帛珍宝,有的好美色才子,有的好名利双收,不一而足。”斌霸道。
“这第九条,可谓信息工程。”牛太婆道。
“本王闻之,心有所感,只觉通俗,看来非太婆为相不能细行。就教太婆,那第八条如何?”斌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