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不过你犯了孤王的禁令,今早你将卖菜老农抽在地上,导致他劳作多日,一无所获,此罪不小,就罚你当一年农夫吧!”
“诸位,今后我们大师就是同僚了,别的话我也未几说,差事做好了,我天然会奏明圣上,请赐嘉奖,做不好,渝州城的大牢可宽广着。”
“风趣,这邱元基也是个趣人。”莫良面带浅笑,仿佛看了一出好戏。
“卑职邱元基,有事启奏。”
“四月兵丁的饷银将要发放,束龙寨特设编外士卒也要供应,城中库房已没有银子。”
莫良一脚踢开徐洪碑,叮咛以后,回身拜别。
“啊?”徐洪碑笑容刹时生硬,神采青白相间。
“孤王接旨。”莫良拿过圣旨,在手上把玩半晌,俄然轻飘飘的说道:“徐洪碑,你宣读完圣旨,便不是钦差了,跪吧。”
“奉天承运,天子诏曰,恭亲王叔乃是国之栋梁,功劳卓著,朕年幼不更事,期翼王叔归京帮助,与亚父袁相勠力同心,平荡叛贼,钦此!”
徐洪碑大声喝道,不过莫良怡然不动,面色安静的看着他,本身身为亲王,可见圣旨而不拜。
“王爷,您的话,臣不明白。”徐洪碑心中一凛,却还是装傻充愣。
给兵丁发饷银是大事,定时发放才气稳定军心,不然兵丁叛变,结果难测。
“这是甚么?我的神通!我的灵力!如何会如许!你做了甚么?”徐洪碑蓦地大呼,作势就要扑向莫良。
新官上任,不但要敲打部属,还要被部属刁难,如果处理不了,官威扫地,心气被灭,今后再难与处所官吏对抗,徐洪碑天然晓得这点,衡量半晌,就有了主张。
“如何?你想以下犯上?”莫良斜着眼睛瞧他,顺手又端畴昔一顶大帽子。
“算了!此事容本大人细细考虑,你们先退下吧!”
城主府中,徐洪碑坐于首位,从今起,他就是渝州城名正言顺的执掌者。
“徐洪碑,孤王驾到,你还要摆你那钦差架子吗?”莫良步入城主府中,郎声呼喊,顿时就像石子落入水塘中,惊起了一片波澜。
众位官员四散而去,莫良此时却带着聂不凡、张缺一来到了城主府。
一旦干系反目,银子恐怕就没了。
“你们修仙界的人,莫非都是这个脑筋?”莫良嘴角翘起,扯出一丝浅笑,刚才他总算冲破了停滞,将徐洪碑的来源、心机探的一清二楚。
“大人,渝州城库银垂危,已非几月之事,端赖恭亲王拿本身梯己的银子,才让诸事运转顺畅,如若大人不信,卑职能够口述近年来库银开支意向:客岁七月十八日,为修补河堤耗资五十八万两银子……”
“恭亲王的银子,向来都是城主去请,卑职不敢超越,还请大人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