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圣旨到,恭亲王接旨。”
三言两语,将徐洪碑的来源道破,莫良使了个眼色,张缺一抽剑放在徐洪碑的脖子上。
“孤王接旨。”莫良拿过圣旨,在手上把玩半晌,俄然轻飘飘的说道:“徐洪碑,你宣读完圣旨,便不是钦差了,跪吧。”
“大人,渝州城库银垂危,已非几月之事,端赖恭亲王拿本身梯己的银子,才让诸事运转顺畅,如若大人不信,卑职能够口述近年来库银开支意向:客岁七月十八日,为修补河堤耗资五十八万两银子……”
“砰!”徐洪碑将头磕在地上,手指却扣进地砖当中,划出十道长痕。
众位官员四散而去,莫良此时却带着聂不凡、张缺一来到了城主府。
但是库房中没有银子,只能找恭亲王讨要,可本身口袋中揣着另一道圣旨,见了恭亲王就得念出来,固然不晓得上面写着甚么,但依袁师叔的意义,怕不是好话。
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第一把火,徐洪碑就要敲打世人。
“叩首。”莫良冷着脸,细心核阅徐洪碑,嘴里不依不饶。
徐洪碑火冒三丈,恨不得杀了邱元基,此人清楚就是要把本身架在火上烤。
莫良眯着眼睛,手中俄然闪过一丝亮光,随后脱手而出,从徐洪碑天门没入。
“说吧。”徐洪碑不满的瞥了邱元基一眼,不过还是按捺住性子,没有发作。
“徐洪碑,孤王驾到,你还要摆你那钦差架子吗?”莫良步入城主府中,郎声呼喊,顿时就像石子落入水塘中,惊起了一片波澜。
新官上任,不但要敲打部属,还要被部属刁难,如果处理不了,官威扫地,心气被灭,今后再难与处所官吏对抗,徐洪碑天然晓得这点,衡量半晌,就有了主张。
“你磕还是不磕?不磕,孤王就让人以不敬之罪将你杀了。”
“是!”徐洪碑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另一条腿也跪在了地上。
莫良一脚踢开徐洪碑,叮咛以后,回身拜别。
“徐洪碑,没人教过你礼节么?面见圣上、亲王要双膝跪地。”莫良语气平平,持续说道。
“你!”
徐洪碑声色俱厉,恶狠狠的盯着邱元基,大有拿他开刀的意义。
“恭亲王,我确切是元始门弟子,但是朝廷当中并没有规定仙门弟子不成觉得官。”感遭到脖子间传来的锋刺之感,徐洪碑仓猝大呼。
“本官晓得了,既然恭亲王出银子,那就去找恭亲王要,找本官做甚?”
“恭亲王的银子,向来都是城主去请,卑职不敢超越,还请大人去请。”
“渝州偌大的地界,每年的税银怕是不下数百万之巨,除开上缴国库,该当另有百万之数,你竟然敢说没有,清楚是欺负本官初来乍到,真是罪该万死!”
“臣不敢!”徐洪碑深吸一口气,单膝跪在地上。
“王爷,我但是钦差,职位在王爵之上,代表圣上,不能下跪,还请包涵。”徐洪碑嘴上说着包涵,神采上一点也不恭敬,然后大大咧咧的取出一卷圣旨。
“卑职邱元基,有事启奏。”
“风趣,这邱元基也是个趣人。”莫良面带浅笑,仿佛看了一出好戏。
“奉天承运,天子诏曰,恭亲王叔乃是国之栋梁,功劳卓著,朕年幼不更事,期翼王叔归京帮助,与亚父袁相勠力同心,平荡叛贼,钦此!”
“将他支出缧绁,严加把守,等孤王找到合适他的菜园子,再将他放出来。对了,聂不凡,你持续当渝州城的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