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邱元基,有事启奏。”
“臣不敢!”徐洪碑深吸一口气,单膝跪在地上。
“算了!此事容本大人细细考虑,你们先退下吧!”
“你磕还是不磕?不磕,孤王就让人以不敬之罪将你杀了。”
众位官员四散而去,莫良此时却带着聂不凡、张缺一来到了城主府。
“渝州偌大的地界,每年的税银怕是不下数百万之巨,除开上缴国库,该当另有百万之数,你竟然敢说没有,清楚是欺负本官初来乍到,真是罪该万死!”
“恭亲王的银子,向来都是城主去请,卑职不敢超越,还请大人去请。”
“王爷,我但是钦差,职位在王爵之上,代表圣上,不能下跪,还请包涵。”徐洪碑嘴上说着包涵,神采上一点也不恭敬,然后大大咧咧的取出一卷圣旨。
“叩首。”莫良冷着脸,细心核阅徐洪碑,嘴里不依不饶。
莫良见徐洪碑出来,便扫了他一眼,随即皱起眉头,发明本身看不透此民气机,微微有些吃惊,不过事已至此,不能输了阵仗,便说道:“徐洪碑,你这架子好大,见到本王还不下跪。”
“你!”
“砰!”徐洪碑将头磕在地上,手指却扣进地砖当中,划出十道长痕。
“你们修仙界的人,莫非都是这个脑筋?”莫良嘴角翘起,扯出一丝浅笑,刚才他总算冲破了停滞,将徐洪碑的来源、心机探的一清二楚。
“王爷,您来的好巧呀!”
“是!”徐洪碑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另一条腿也跪在了地上。
“袁伯晨是你师叔,你们都是出自元始门,此次派你来,特地叮嘱了你要按人间的法则行事,不要妄动神通,没想到你还真听话,孤王热诚你,你也不抵挡。”
三言两语,将徐洪碑的来源道破,莫良使了个眼色,张缺一抽剑放在徐洪碑的脖子上。
“说吧。”徐洪碑不满的瞥了邱元基一眼,不过还是按捺住性子,没有发作。
最后,徐洪碑挥挥手,将众官赶了出去,算是结束了这场虎头蛇尾的见面会。
“恭亲王,我确切是元始门弟子,但是朝廷当中并没有规定仙门弟子不成觉得官。”感遭到脖子间传来的锋刺之感,徐洪碑仓猝大呼。
徐洪碑火冒三丈,恨不得杀了邱元基,此人清楚就是要把本身架在火上烤。
“啊?”徐洪碑笑容刹时生硬,神采青白相间。
“如何?你想以下犯上?”莫良斜着眼睛瞧他,顺手又端畴昔一顶大帽子。
“恭亲王,接旨吧。”徐洪碑笑道,贰表情愉悦,恭亲王一走,全部渝州城就再也没有人能禁止他了。
“徐洪碑,孤王驾到,你还要摆你那钦差架子吗?”莫良步入城主府中,郎声呼喊,顿时就像石子落入水塘中,惊起了一片波澜。
徐洪碑声色俱厉,恶狠狠的盯着邱元基,大有拿他开刀的意义。
如此没首没尾的话,弄得聂不凡一头雾水,摸不着脑筋,张缺一倒是见怪不怪,老诚恳实的跟在身后。
徐洪碑大声喝道,不过莫良怡然不动,面色安静的看着他,本身身为亲王,可见圣旨而不拜。
给兵丁发饷银是大事,定时发放才气稳定军心,不然兵丁叛变,结果难测。
一旦干系反目,银子恐怕就没了。
“大人,渝州城库银垂危,已非几月之事,端赖恭亲王拿本身梯己的银子,才让诸事运转顺畅,如若大人不信,卑职能够口述近年来库银开支意向:客岁七月十八日,为修补河堤耗资五十八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