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聂不凡再次愣了一下。
“臣接旨!”
“滚蛋,挡路的老狗!”
放肆放肆的声音跟着马蹄远去,老农户挨了一鞭子,担子还被马蹄蹭翻,菜蔬散落满地。
“王爷,可他是钦差呀,我们是不是留点余地?”聂不凡一愣,没想到莫良这么狠辣。
聂不凡仓猝跑到莫良身边,将要开口,莫良便打断的了他:“事情我晓得了,既然敢上门挑衅,那他就不消归去了!”
莫良目露寒光,仿佛有杀人的心机。
但是,令老农户想不到的是,马蹄声渐近时,身后俄然传来一声脆响,一道皮鞭从天而降,重重的抽在老农户的身上。
“多谢了,我们后会有期!”聂不凡嘲笑一声,回身拜别,径直往恭亲王府去了。
“道长,能不急吗?都被人欺负上门了!”聂不凡内心像是烧着了一把火,口干舌燥的不断吞着吐沫,眼巴巴盼着莫良早点出来。
“聂大人,您走的可真够慢呀!”徐洪碑在城主府中坐着,端着茶细品,看聂不凡出去,不由阴阳怪气的嘲弄。
“臣伸谢陛下,陛下万岁!万岁!千万岁!”
一阵奔驰的马蹄声由远及近,闭目养神的聂不凡展开眼睛,看到一匹枣红骏马飞奔而来,顿时坐着一名身穿绣绿纹紫长袍的年青男人,看边幅约莫十七八岁,腰间挂有一把小剑,剑柄处刻有龙纹。
“聂大人,本钦差千里迢迢从盛京赶来,一起上跑死了三匹马,终究赶到这渝州城了,现在累的慌,你还不从速为本钦差拂尘洗尘?如许吧,我先去城主府歇歇脚,你在前面自来。”
男人拉动缰绳,让马停下,并不上马,就在顿时,神采傲岸,大大咧咧的问道。
“人又不是我们杀的,怕甚么?”莫良扫了聂不凡一眼,淡定的说道。
“钦差大人,您带着圣上旨意而来,现在到了城主府,也应当拿出来念念了吧?”聂不凡冷着脸,不与此人置气,公事公办,办完让他滚蛋。
“好笑!睁大你的狗眼看好了!”徐洪碑气势汹汹,把腰间挂着的小剑取了下来,喝道:“此乃圣上御赐,上斩亲王,下诛佞臣,聂大人,你另有定见吗?”
“吁――中间但是渝州城新任城主聂不凡?”
“既来之,则安之,急,并没有效,反倒会伤害身材,火气伤肝。”张缺一安之若素,涓滴不睬解聂不凡焦心的表情。
徐洪碑趾高气扬,说完以后,也不上马,双腿用力便要策马进入渝州城。
“钦差大人,不!城主大人,恭喜恭喜!”聂不凡皮笑肉不笑,嘴上说着客气的话。
“此乃恭亲王钦定,任何人不能犯禁!钦差执意如此,怪不得鄙人冲犯了!”聂不凡怒不成遏,冷声冷语的威胁。
“走吧,别愣着了,袁伯晨敢把手伸的这么长,也不怕被人砍了!”
“孽障!”聂不凡冷声说道,大步向城主府走去。
“奉天承运,天子诏曰,聂不凡任渝州城知府、城主期间,功劳卓著,特赐封为三等忠义侯,封地大梁城,世袭罔替,着聂不凡马上离任,赶赴封地,渝州城城主之职,由徐洪碑接任,钦此!”
聂不凡接过圣旨,站起家来,凝睇徐洪碑,测度这道圣旨的企图。
“恭亲王呢?我身为钦差,职位在他这亲王之上,我来了,岂有不驱逐的事理?”徐洪碑站了起来,负手而立,神态傲岸,并没有理睬聂不凡,还是装腔作势,拿捏着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