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农户笑了笑,没有回身,也没有惶恐失措的遁藏,只是朝路边挨近,因为恭亲王下过严旨,任何人都不得在官道上纵马行凶,冲撞行人,曾有官家后辈不听,伤了行人,被杖责五十,打得三个月下不了地。
这明摆着要架空恭亲王,想要接掌渝州城,袁伯晨倒是好算计,可惜,晚了!
“奉天承运,天子诏曰,聂不凡任渝州城知府、城主期间,功劳卓著,特赐封为三等忠义侯,封地大梁城,世袭罔替,着聂不凡马上离任,赶赴封地,渝州城城主之职,由徐洪碑接任,钦此!”
“慢着!钦差大人,渝州城里不成骑马,这是王爷定下的端方,还请大人包涵。”聂不凡眯着眼睛,面若冰霜,声音凌厉,对徐洪碑非常不喜。
“聂大人,别焦急呀,王爷就快出来了。”张缺一闭着眼睛,老神在在,不急不缓的悠然答复。
“啊?”聂不凡再次愣了一下。
“多谢了,我们后会有期!”聂不凡嘲笑一声,回身拜别,径直往恭亲王府去了。
“张道长,王爷还没有出来吗?这都第三天了!”
“此乃恭亲王钦定,任何人不能犯禁!钦差执意如此,怪不得鄙人冲犯了!”聂不凡怒不成遏,冷声冷语的威胁。
聂不凡仓猝跑到莫良身边,将要开口,莫良便打断的了他:“事情我晓得了,既然敢上门挑衅,那他就不消归去了!”
徐洪碑趾高气扬,说完以后,也不上马,双腿用力便要策马进入渝州城。
“我没有定见!”聂不凡咬牙切齿,却发作不得,唯有横眉冷对。
“恰是下官,敢问尊驾但是钦差徐洪碑,徐大人?”聂不凡见此人孤傲,礼数不周,眼里闪过一丝不悦,但最后还是客气的以礼相待。
“走吧,别愣着了,袁伯晨敢把手伸的这么长,也不怕被人砍了!”
“吁――中间但是渝州城新任城主聂不凡?”
“好!好!好!”
“哼!我乃钦差,上承皇命,在盛京闹市都能骑马,何况是这小小的渝州城?”徐洪碑不屑一顾,没把聂不凡的话放进耳朵里。
徐洪碑此时意气风发,嘴上也不客气,直言道:“聂侯爷,不必多言,您还是去您封地吧,大梁城山高路远,可不好走呀。”
“道长!你……”
“臣接旨!”
一阵奔驰的马蹄声由远及近,闭目养神的聂不凡展开眼睛,看到一匹枣红骏马飞奔而来,顿时坐着一名身穿绣绿纹紫长袍的年青男人,看边幅约莫十七八岁,腰间挂有一把小剑,剑柄处刻有龙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