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潜苦笑：“如果轻易，某也不会厚颜劳烦娘子。”
陈守逸不为所动，冷酷道：“我不在乎。”
前次戎人攻陷都城但是四十几年前的事，太后比她大不了几岁，不成能见过当时的景象。
“我是没颠末，太后莫非以颠末端？”徐九英挑眉。
“我没颠末，”太后答复，“但是先帝颠末，顾家有长辈颠末，都城的百姓们也颠末。”
徐九英听完，微露惊奇之色，旋即道：“出来说。”想想此事和陈守逸也有干系，她又对他道：“你也出去。”
太后如有所思。徐氏的话倒也不无事理。
***
徐九英倒是哭笑不得：“这姚潜真会得寸进尺，刚才哄我替他压服太后，接着就把主张打到我的人身上。他倒是挺敢想。”
徐九英见她似成心动，再接再厉：“再说了，就算真要缔盟，也不能是在我们弱势的时候。说句能够会让太后不欢畅的话，若我反面太后玩上一手，让太后对我有了顾忌，太后现在能坐在这里当真听我说话么？西戎也是一样。就算要定约，我们也得先显现下气力，让他们晓得我们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出兵以后？”颜素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