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了一口冷气,孙策遣张纮持方物北上,求请杨州牧,以获得政治上的上风;再以强兵攻取江淮之地,从而构成东、北两面夹攻豫章之态势,看似在不轻意间,孙策已为下一步与我开战作好了筹办,我若无计应对,等候的结局就将和现在的袁术一样。
话甫出口,我脑海中倏的有一威猛熟谙的身影闪过,如果这报酬将,当无虞也。
模糊中有见怪二人害我一夜无眠的意义。
话到此处,徐庶之意我已了然大半,我笑道:“今子扬、元直纵论时势,比之堂上,擒将户内,拔城于荣俎之间,毁冲于坐席之上,昔苏秦、张仪亦不过如此。那袁术既败,余众无投他处,必西奔庐江,我可遣一得力之将,率一支精锐之师,行舟楫于长江巢湖之上,乘机袭术众,如此可尽破之!”
方进帐内,徐庶便抢在头里,道:“昨日陈登所提之事,庶苦思一夜,终虑得一策应对,今早未及充饥就赶来与宠帅计,不期在摊前赶上子扬……”
我道:“既我等三人所见不异,更无疑矣,幸勿漏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