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进帐内,徐庶便抢在头里,道:“昨日陈登所提之事,庶苦思一夜,终虑得一策应对,今早未及充饥就赶来与宠帅计,不期在摊前赶上子扬……”
玄月末,白露时节,玄鸟归,水始涸。鄱阳湖畔,已然是各处金黄,稻香阵阵,为了尽能够包管大事不过泄,我连刘晔和徐庶都没有呼唤,青衫独行,手提装着烈酒的囊袋,前去湖边送行甘宁。
刘晔脸一红,呐呐道:“吾与元直兄同!”
我道:“子扬、元直是忧江左之孙策乎?”
徐庶会心一笑,道:“此乃存亡之大事,我等心知,岂有漏泄之理,只是宠帅这一个锦字,莫不是想让甘宁重树”锦帆“之名?”
刘晔在一旁忙叫过亲卫,教取了笔砚来,先暗自写了,然后交与徐庶,待徐庶写完,最后转到我手中,我以袖讳饰一笔挥就,三人移近各出掌中之字,相互旁观,皆大笑伏地。本来徐庶掌中是一个“甘”字,刘晔手心是“兴霸”二个字,而我的掌心又是一个“锦”字。
甘宁大笑道:“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说得好!”
徐庶摆手笑道:“宠帅且休言,我等三人各自写于手内,看同也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