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宋忠赶出襄阳书院的诸葛亮此时正在恩师庞德公的居处内,与老友庞统、庞山民相谈甚欢。
“宾儿,那诸葛亮真的说了对州牧大人倒霉的话!”宋忠问道。
宋宾脸上一阵羞怒,从诸葛亮的口型中他能猜得诸葛亮话语中的讽刺,的确,他实应当再在树后等上一阵,如许早早的跳出来并不能抓住诸葛亮的或许把柄。
“不过,高宠与我有叔父被杀之仇,加上刘荆州与我有恩,这一次说不得也要帮上一把。”诸葛亮顿了顿,如有所思的喃喃自语道。
“你的意义是说州牧大人这一次凶多吉少?”矮个的男人一惊,情不自禁的叫了起来。
“你危言耸听,我要到父亲那边告你!”宋宾忿忿的一边后退,一边说道。
“遵循书院的规定,就读之门生应克己奉学、用心攻读,不成妄论时政,不成聚众暄哗,更不能妄评书院之长辈!诸葛亮危言耸听鼓吹倒霉于州牧大人之语,当辞退学籍,不成轻恕!”宋忠大声说道。
诸葛亮微微一笑,道:“这河水是封是解,都在乎天意,莫非我说的不对吗?”
黄承彦说罢,从怀中取出一方印章,重重的摔到宋忠的面前。
“变天——!”宋忠神采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