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循县丞的眼色,二人遵循说好的脚本一板一眼,大声表示,自家一时胡涂产生纷争,但在县宰的德行感化下,深自悔过,今后毫不敢复争。
第六犊倒是对这事甘之若饴,有了这份保障,起码县宰在位期间,第七氏应当不敢再争水了。
本日之事说来很险,如果第六氏与第七氏真打出性命闹到郡县里,被他的政敌说成“宗族兄弟争斗,乃是县宰教养无方”。那遵还是例,鲜于县宰就要被郡大尹告诫,影响宦途。
那就搞定诉讼的刁民吧。
第一氏无疑是西迁诸家之冠,家大业大,坐拥田亩两百余顷,仆人上百,是本乡独一的“乡豪”,干系网已经不止于县中,而到了郡上。只要能把第一氏拉了局与之对线,彪、豹兄弟就只需求躲在他们身后做狗,朝第五氏狂吠。
“不不,还是第六氏先用!汝家比我家更早迁来,年纪又较我为长。”
幸亏第五伦通报及时,又主动请缨,随都水官去处理了此事,未几时第七彪和第六犊就乖乖来到县寺,向鲜于褒请罪。
“你杀了他,我家的威名就能返来么?”
……
“我兄弟纵横乡中十余年,甚么时候吃过这类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