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示他持续说下去。
李一侠微微一笑,说道:“另有其三,司马纯父去主持西京精忠学院,比不得在东京有世人攘助,万事皆须先行策画精密,如果差使办不好,皇上指责下来,便是子明公亦不能免其咎。而武学之事,必受重挫。此时不是庆贺之时,万事方开首。又方才纯父说种公要调来东京主持讲武学院,亦须先行设法和种公相同,须知皇上能看到的成绩,便就是这天子脚下的东京讲武学院。”
“噢,本来如此。”李一侠也不再诘问,又说道:“亦不但如此,赵印还印了一些小纸张,上面便载有很多小说志怪之类的故事,每天一段,一文钱一张,一时竟惹得洛阳纸贵……”
王雱满不在乎的笑道:“子明公号称‘石贤人’,不料有此陈腐之见。大丈夫为国运营,何惜其身?倘能使国富民强,纵万死又何辞焉?何如汲汲乎明哲保身?又秦二世而言,是胡亥、赵高辈自乱法度,商君何罪?”
我又说道:“印书馆多扩大一些分店,我不反对,不过不需求扩大太快,以免资金周转不过来。我们也能够学赵记的体例,和各路的大印书馆合作,归正这技术也不是一两家把持的了,没需求吝啬。这赵青芹就是这等聪明,他晓得把持不了,便干脆分散以调换资金,对他百利而无一害,又给我们增加了合作敌手。”
李一侠诧异的问:“甚么是告白单?”
我对王雱叹道:“美则美矣……然两汉之时,男儿无不佩剑,二人喝酒,便有人起舞,起舞者必然舞剑,现在舞剑的,倒是戋戋一弱质女子,古风式微久矣。”
他见我点头称是,便又说道:“秦少游在那边诽议在朝,听得的人很多。现在王雱在那边,我等无计可施,不过想那楚云儿和鱼雁儿也不是多嘴之人,必定晓得此事如果传出,她们逃不脱干系,此时还是无碍的。但是那些丫环下人,便难保不漏嘴,于今之计,只等王雱一走,我们找人顿时把刚才在场的丫环下人全数买下,展转几次,再由子明公把她们买进府中,断了这个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