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2点,就听大街上发动机的庞大轰鸣之声由远及近,震得厂房的铁门都嗡嗡直抖。
跟着章老板来的除了他的狗,另有一个女人,春秋起码比章老板小二十岁,她左手挂着个包,右手挎着章老板,高跟鞋起码8厘米,站在章老板身边起码比他高出半个头。
“那就好。”
春季多风,明天就是一个凛冽的日子,卷起沙尘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
“几点到?”
招风耳握着章老板的手握得更紧了:“您看您还这么客气,那兄弟我就太感激了,兄弟们也都忘不了您的好处。走,章老板,我带您去看看园地看看狗?”
章老板猖獗地大笑起来:“那就好,我说大耳朵,明天你要帮了我,不管赢多少,哥哥包管不让你亏损,咱俩二八分账?有我的肉吃,就有你的汤喝。”
“晓得了老迈。”
“两点半摆布。”
“那不成啊,我输了两千多还没翻本。”
“不,我就不去,每天让我去站岗,一站就是一下午无聊死了。让老二或者老三去站岗,我放狗!”
她带来了两个行李箱,招风耳说明天要带她走,过丰衣足食、闲云野鹤的幸运日子,去海边买套屋子,生几个娃娃。
“您放心吧老迈,全遵循我们的摆设来的。”
“没有抱病跑不了的吧?”
两点半,大门外再次响起惊天动地发动机的轰鸣声,破大门翻开,迎出去一辆跑车,连章老板看到那辆车都吃了一惊:“我了个操,就这辆车四百万都打不住,大耳朵,甚么来头他?”
骆千帆瞅见了那小我,是阿谁年青的赌徒窦方,怀里抱着他儿子,他儿子一阵一阵的哭。骆千帆一阵恶心,他如何又来了?不正混!
“没有,还是那几条。”
“你可得帮着我。”
“去去去,哪儿风凉哪儿呆着去。”
“都没了,活动结束了,我们要走了。”
“您放心吧,调度得好得很。”
“叮嘱到位了吗?”
“安排好了。“
“嘿哟,章老板您说哪儿去了,本来我就图交您这个朋友,给您做个百年不遇的大局,奔驰名扬四海去的。”
大门重新关上,不大会儿又有人扒着破门看:“喂,人呢?如何不开门?”
招风耳跟托儿张四时说谈笑笑好一会儿,又去到章老板的身边,低声说道:“这货提包里有五十万现金,还带着支票本……”
“滚!再不走弄死你!”骆千帆凶起脸来想吓走窦方,窦方公然惊骇了,哼哼唧唧走出几步又返来,在门口闲逛。骆千帆再不睬会他。
老四翻开破大门,章老板的跑车“呜呜呜”地吼几声开进大院。老四关门,在大门外盘桓的窦方一脸诧异,跑过来问老四:“不是不赌吗,阿谁老板如何又出来了?”
“来了。”老七喊了一嗓子。
“章老鳖又联络了吗?”
“快了,说是2点半之前必然到。”
章老板哈哈大笑:“太好了,拉一堆现金不便利……”(未完待续。)
“走吧,接一接财神爷。”招风耳站起家来,临出门又叮嘱世人:“都别多说话,看我眼色行事。”
“没活动?甚么时候有?”
“没添新狗吧?”
“放心吧……哟,张老板,欢迎欢迎?”车门一开,下来个大个子,招风耳赶紧迎上去,握住了他的手。
招风耳忙迎畴昔握住章老板的手,哥哥兄弟地叫,特别亲热。章老板问:“你说的那老板来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