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来了两个行李箱,招风耳说明天要带她走,过丰衣足食、闲云野鹤的幸运日子,去海边买套屋子,生几个娃娃。
“不,我就不去,每天让我去站岗,一站就是一下午无聊死了。让老二或者老三去站岗,我放狗!”
“你可得帮着我。”
……
老四点点头,听声儿是章老鳖来了。
“您放心吧老迈,全遵循我们的摆设来的。”
“别废话,是不是嫌少,要不然三七,赚一百万,三十万是你的。赚一千万,三百万是你的。”
“章老鳖又联络了吗?”
老四翻开破大门,章老板的跑车“呜呜呜”地吼几声开进大院。老四关门,在大门外盘桓的窦方一脸诧异,跑过来问老四:“不是不赌吗,阿谁老板如何又出来了?”
老五悄悄奉告骆千帆,他们的钱都在这个女人身上,由她保管。
两点半,大门外再次响起惊天动地发动机的轰鸣声,破大门翻开,迎出去一辆跑车,连章老板看到那辆车都吃了一惊:“我了个操,就这辆车四百万都打不住,大耳朵,甚么来头他?”
“那就好。”
春季多风,明天就是一个凛冽的日子,卷起沙尘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招风耳一大早就返来了,把他的小蜜也带了来。看到这个女人,骆千帆明显白白就看到两个字:风尘。
“明天没活动,走吧,没看到门口挂着牌子?”
“几点到?”
“去去去,哪儿风凉哪儿呆着去。”
风尘没有标准,也没写在脸上,但看到她就能让人闻到风尘的味道。说话的时候特别嗲,比林名模更嗲。
老七极不耐烦:“都办理好了能出甚么事?叔,你让老八去吧,我明天不想去站岗。”
瓦片一听,仓猝凑过来:“老迈,要不然就让老七跟着您吧,我去站岗。”
“快了,说是2点半之前必然到。”
“没有抱病跑不了的吧?”
“晓得了老迈。”
“那不成啊,我输了两千多还没翻本。”
“联络了,说两点定时到。”
“谁晓得呢,说是在江对岸做房地产的。姓张,不是你的立早章,是弓长张。归正管他是谁,都是来给您送钱的。”
跟着章老板来的除了他的狗,另有一个女人,春秋起码比章老板小二十岁,她左手挂着个包,右手挎着章老板,高跟鞋起码8厘米,站在章老板身边起码比他高出半个头。
“两点半摆布。”
确认结束,招风耳叮咛老5、老6、老七:“你们还去站岗,明天最后一天,眼睛活点儿,必然不能出事。”
“炸甚么刺儿,老八去了你算账?滚!”
大门重新关上,不大会儿又有人扒着破门看:“喂,人呢?如何不开门?”
刚过2点,就听大街上发动机的庞大轰鸣之声由远及近,震得厂房的铁门都嗡嗡直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