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给孟天楚等人斟了酒,孟天楚也不看夏凤仪,端起酒杯道:“来,我们来花船上图个乐子,就别假惺惺的了,喝!”一仰脖,将酒干了。
按照指引,他们来到那停靠在岸边的“印月”花船边上,这船公然气势不凡,有三层楼这么高,足球场那么宽和长,装潢豪华,不亚于现在的豪华游轮。
孟天楚点了点头,扔了一小块碎银子给老鸨:“是啊,传闻西湖花船非常驰名,特来逛逛。”
王捕头会心一笑,说道:“看着年青水灵的找来就是。”
孟天楚装着很不在乎的模样,对王捕头道:“看来我们曲解了,这个动静真的是讹传,我就说嘛,知府大人的公子多么人物,如何会来这类小花船上玩呢,想必另有别的花船叫‘印月’的,我们搞错了处所。”
那女孩最多十五六岁,被孟天楚这一摸,顿时脸颊绯红,侧过脸去低声道:“会,大爷想听甚么曲子呢?”
那老鸨脸皮甚厚,脸上笑容反倒笑得更欢了,将孟天楚等四人迎到船上,游船顶楼是畅座,有点像戏园子,中间一层是喝酒用饭的,上面一层是睡觉的。
孟天楚将夏凤仪气跑以后,内心多少还是有些欣然若失,摆了摆手:“我逗她玩的。”回身对身边那女子道:“你做到劈面凳子上去,你们会弹甚么,拣特长的弹两曲听听。”
“不对,我传闻前两天知府大人的公子才到那‘印月’花船去玩过……”
那两个女人倒是听话,一个在王捕头身边坐下,另一个正要坐在孟天楚身边,孟天楚本来想让她坐到一边去,一斜眼,瞥见夏凤仪冷冷的耻笑,顿时心头升起一股知名的肝火,哈哈笑着一把将那女人拉到本身身边坐下。
老鸨脸上微微暴露了一丝迷惑,一时不明白孟天楚问这话的企图,支支吾吾不肯说。
这时,酒菜奉上,摆了一桌,都是些做工很精美的下酒小菜。
那女子如释重负,站起家福了一礼,抱着琵琶出了雅间,半晌,刚才那老鸨排闼出去,一个劲作揖赔不是,问道:“大爷,您有甚么叮咛吗。”
孟天楚折扇一摇,先容了几位的姓氏。老鸨仓猝满脸堆笑号召道:“本来是孟爷、王爷、夏爷和飞……飞爷,嘿嘿,飞爷这姓氏倒也少见哦。”
这也是中学的时候看金大侠《鹿鼎记》晓得的****小曲,正儿八经却没听过。
夏凤仪女扮男装就坐在一旁,孟天楚固然内心堵了一口气,不筹算考虑夏凤仪的设法,只不过,让他当着夏凤仪的面开口要女人,还是有些不美意义,咳嗽了一声,看了一眼王捕头。
“是啊!昨天下午,柯公子还在我们这喝了一下午酒呢!”
老鸨迎了上去:“哟,几位官人,看起来面熟的很,想是才到我们印月来的吧?”说着走到孟天楚面前,手中的丝巾悄悄地一扇,孟天楚闻到了一股浓香扑鼻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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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很大,杭州更大,当时已经有上百万人丁,孟天楚固然小驰名誉,那也是在衙门圈子里,外人很少有人晓得,他接办的西子酒楼,更只是西湖边一家小酒馆,并且他很少到酒馆里来,天然没甚么人熟谙他了。
孟天楚指了指王捕头中间那女子:“你归去,把你们妈妈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