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脸上微微暴露了一丝迷惑,一时不明白孟天楚问这话的企图,支支吾吾不肯说。
那女孩最多十五六岁,被孟天楚这一摸,顿时脸颊绯红,侧过脸去低声道:“会,大爷想听甚么曲子呢?”
夏凤仪面无神采,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飞燕却跟着把酒干了。
孟天楚叹了口气:“算了,我们喝了这杯酒就走吧,去找真正的‘印月’去――连知府公子都常常去玩的处所,玩起来那才成心机。算账吧!”
“是啊!昨天下午,柯公子还在我们这喝了一下午酒呢!”
西湖很大,杭州更大,当时已经有上百万人丁,孟天楚固然小驰名誉,那也是在衙门圈子里,外人很少有人晓得,他接办的西子酒楼,更只是西湖边一家小酒馆,并且他很少到酒馆里来,天然没甚么人熟谙他了。
那女子如释重负,站起家福了一礼,抱着琵琶出了雅间,半晌,刚才那老鸨排闼出去,一个劲作揖赔不是,问道:“大爷,您有甚么叮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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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您看,我遵循您的意义给找了两个只陪酒不侍寝的女人,脸盘亮,又水灵又懂事,曲子也唱得好,您看还对劲吗?”
夏凤仪没有说话,低着头带着飞燕回到寝室换男装去了。
这时,酒菜奉上,摆了一桌,都是些做工很精美的下酒小菜。
“哈,传闻我们要走,编出这些大话来骗谁啊?”
那女子一听,顿时神采大变,身子一颤,手中的琵琶差点掉在地上。颤抖道:“大爷要听这曲,妾身不会弹奏,请容妾身去奉告妈妈,另换一名会这曲子的姐姐来陪大爷可好?”
孟天楚抿了一口酒,随口问道:“传闻杭州知府的公子常常到你花船上来玩,是吗?”
那女孩听孟天楚没让他再唱******,这才把心放在了肚子里,抱着琵琶,叮叮咚咚弹了起来,一边弹一边轻启歌喉唱着,歌声轻转浓腻,如乳燕归林。
孟天楚一摆手:“不必了,现在四海升平,杭州更是门不闭户,路不拾遗,怕甚么,他们本身归去好了。我们喝酒!”端酒杯斟了满满一杯,一饮而尽。
孟天楚对音乐没有甚么研讨,但听她谈唱,只感觉周身通泰,非常清爽,一曲唱罢,连声鼓掌喝采,王捕头一向在对身边那小女人脱手动脚讨便宜,对这谈唱压根就没听出来,但听得孟天楚鼓掌,便也 叉着个大手轰隆啪啦拍着巴掌喝采,却不晓得幸亏那里。
王捕头也仓猝干了一杯酒,那小女人给两人斟了酒,王捕头陪着笑对孟天楚道:“孟兄弟,这雏不会唱这曲子,要不,叫老鸨来别的换一个吧?”
王捕头忙道:“师……孟兄弟,我去送送她们吧。”
夏凤仪哼了一声,站起家来,拱手道:“夫……孟兄,小弟家中有事,告别了!”回身迈步出了雅间。飞燕也仓猝站起家来,迷惑地望了一眼孟天楚,急仓促追了出去。
想到明天的事,孟天楚当即想到了合适的人选――捕头王译,对了,叫上他,小捕快宋翔宇就算了,他还太小,不能教坏小孩子。
听完这几曲,孟天楚已经连续喝了十来杯,有些醉意了,醉眼昏黄一斜眼,这才发明王捕头兴趣索然,便低声笑道:“如何了?王兄,女人不对劲吗?要不要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