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旭道:“不错,然遣多少人马为援,何报酬将,何时方能起兵,象山无妨先说说。”
“只是这此中另有一关头之处,那便是金吾卫与羽林卫。即使我等节制了梁都核心防务,若进不得梁都也是徒劳。是以这洪庆与王栻二人,起码要有一人归附太子方可。当时便可里应外合,梁都尽在我手,何愁大事不定。”
本来梁都守兵起码也要十万人马,但客岁陈封出征淮南,梁都便只要八万守军,既有此先例,沈放便也乐得做小我情。
张铨说完坐下,方旭接道:“二十万燕军便是二十万头饿狼。我北疆驻军兵力不敷,目下共有禁军五万,厢军三万,此中霸州兵马三万,保州兵马三万,雄州兵马二万,营平滦三州因经年没有战事,只要禁军四千,厢军三千驻守。须从梁都调遣军马为援,刻不容缓。以态势看,北燕在仲春十五之前便会出兵,请三位来便是商讨此事。”
赵具悻悻不语,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徐恒忽道:“袁相公不会说出去。他不肯凭借太子,是怕我等事败;他不会对别人言及此事,是怕我等事成。方相公说的不错,他只愿隔岸观火,便可进退自如。若我等事败,他虽无功绩,只凭资格便可升任辅弼,率领百官;若我等事成,他亦无罪,还可保目下之位,又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