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凤鸣踌躇一下,“我――我亦不是不能为前辈带话,但……我只是想说……他们一定肯如许分开君黎,你逼得君黎分开,或许是适得其反的。”
夏铮一瞬眼已瞥见他,笑道:“恰好,沈公子来了――光驾公子,陪单前锋先聊聊,容我少时便回。”
他公然是立即问起了。沈凤鸣听这一句,便知单疾泉多数已对他们的下落心中稀有――夏铮见过了刺刺,知他们必在附近,想必已奉告了单疾泉。
单疾泉只是杜口不语,仿佛不肯多作解释。
“是――就是因为伤了,怕要养几日才气送他们两人归去,为怕前辈担忧,以是先写了此信。”
“若要我说,就依他们一次,让君黎送他们两人平安然安回到徽州――前辈若不放心,哪怕同业也无不成,但却起码让他们这般好不轻易相见能久些,有个稍稍完整的告别,或许令令媛那一腔热忱有了归宿,也便收了心了。”
“若公子不便带话也无妨,我自会去找他们的。”单疾泉不肯多言,换了话题。“听闻这一起行来,沈公子出了很多力,夏庄主对公子是赞誉有加,不知你接下来是筹办留在其间,还是折返江南?”
“倒没甚么,只是一问。实在我此来也是拓跋教主的意义,说夏庄主初来此地,总有些干系要疏浚,有些困难要措置,让我看看可否帮上些忙。我原想沈公子若能留下一段光阴,倒多有赖借之处的。”
“我本日还不便离城,你去奉告他,”单疾泉语声少有地冷峻,“看在昔日一些渊源,畴昔的事情我不究查,只待这里一些事情措置完,我自会带偶然和刺刺走,叫他最好自行分开,若到时还让我见到他面,休要怪我不客气。”
“那么沈公子有何高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