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星星如有所思,说道:“也就是说,妙善看到一个肚子饿的人,心生怜悯,便给他东西吃。但手上戴的菩提子却要妙善言不由衷地说:东西是佛祖给的,你要念记取佛祖,若想今后不挨饿,皈依我佛便成真,虔心向佛了忧?,修身成佛逃循环,我佛大慈又大悲,普渡众生往西天。对不起,说顺溜了!这……这与不法拘押别人有何异同?妙善,戴不得,戴不得!如此贵重的大礼,还是还给佛祖罢!”
如来正色道:“但观世音却不该跟西去西方布道的佛门弟子产生含混干系!乃至让佛教无以委派可堪重用的弟子前去西方,从而生生地粉碎了佛教的千年大计。按佛门戒律以及佛教为此形成的丧失,本座将观世音贬入九幽之下亦不为过!”
周星星拾起未曾离身半刻的星月映河图手绢,来不及感慨他和妙善的内室私私语被毫无保存地泄漏给王母娘娘,便疾疾说道:“佛祖若不信赖弟子故意去西方弘扬佛法,大可让妙善取而代之!对于妙善而言,这不失为将功补过的好机遇,弟子信赖她会经心极力而为!你会么,妙善?”
如来肉痛道:“看在你没完没了的份上,临时赐你三根吧!”
周星星信誓旦旦地说道:“佛祖放心,弟子与妙善共享嫡亲之乐,不但不会影响到西方布道,反而会让弟子饱含豪情地雄赳赳气昂昂地投入到巨大的布道奇迹中!这一点,想必佛祖的脚指头早就想到了,只是不说出来罢了!”
如来不言语,只是用两个鼻孔看着屋顶,妙善只好替如来讲道:“太上老君的修为不下十万年,佛祖略胜一筹。”
妙善与周星星见状,仓猝膜拜在蒲团上,但见如来言语道:“观世音,你可另有向佛之心?”
如来冷哼道:“不想成佛的弟子,便不是好弟子,不是好弟子,又怎会经心极力地去西方布道?是以,你仍可代言玄门去西方布道,但观世音却要跟从本座回灵山领罪!”
妙善望向周星星,笑言:“星星,毋须担忧,同是积德,不过是多了一道情势罢了,并不违我初心,有何不成!”
如来压下满腔肝火,恨道:“惊天两面三刀,既皈依佛门,又投玄门,观世音嫁狗随狗,遁出佛门又入道观。不丢脸出,你二人王八乌龟对上眼乃一丘之貉,试问,教本座如何信赖你二人?若你二人西去西方一去不回,人生地不熟的,教本座上哪找你二人,找不着人,又教本座如何利用如来神掌将你二人挫骨扬灰?”
如来感喟道:“鄙人面!”
妙善答复道:“妙善固然已不是观世音,但仍然虔诚佛法,怀有向佛之心,可惜已无成佛资质。”
妙善点头如鸡啄食,周星星接着说道:“从妙善一眨眼能够点九次头的行动不丢脸出,她诚恳诚意去西方弘扬佛法;从妙善曼妙身姿披收回来的不食人间炊火的气质不丢脸出,她虽非天仙女,倒是去西方布道的最好人选,不管是形象还是技艺;从妙善的经历不丢脸出,她是诸佛当中最乐于普渡众生的大慈大悲观音菩萨没有之一。在弟子彻夜授予她高低五千年的梵学以后,她自称梵学成就第二,谦善的佛祖想来也不会自居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