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星星不加思考道:“我的红颜知己在我心中虽有轻重之分,但在我眼里无大小与妻妾之分,一视同仁,皆为夫人!”
春十七娘不觉得然道:“周郎乃多情种子,劝你适得其反,毕竟有一天你会心力交瘁,而抱怨于我。干脆成全你,何尝不是在劝你适可而止?”
周星星想想也是,遂好言好语道:“聪明的地心美人儿,可否给我一个锦囊奇策,好让我捅破我与师妹之间的那一层纸?”
小宫主喜道:“只要周公子承诺就好,实不相瞒,春师姐有教过我如何满足你,固然体例羞人,但为了修炼成元气贯穿法,从而能够与周公子享用嫡亲之乐,情儿甘心下作!”
春十七娘心中窃喜,赶快以手掩嘴,不让笑从口出,半响才正色道:“周郎,你可要说话算话!”
周星星满面东风道:“情儿,良宵苦短,还等甚么,从速大力掌控罢!”
小宫主娇喘喘道:“比及周公子对情儿动真情时,情儿天然会将女儿身奉献于你,眼下还是点到为止罢!”
周星星一脸坏笑道:“既然十七娘与师妹是内室好友,无妨暗中拉拢拉拢我与师妹成双!”
一番令周星星意犹未尽的缠绵过后,小宫主强压下脸上的桃色,规复成那副拒人于千里以外的冰冷神情,浑将方才的缠绵当作了过家家。二民气照不宣地穿戴整齐,一前一后走出素雅阁,冷静无言地走在路上,至汉白玉殿后,小宫主径直走入议事堂,未几,春十七娘翩翩而出,周星星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垂怜地摩挲着她的俏脸,佯怒道:“身怀周家骨肉这等大事,十七娘竟然瞒着夫君,全然将夫君当作了外人,气煞我也!”
周星星无法道:“那我便满足你的这个欲望罢,可惜我故里不复存在,眼下四海为家。听小宫主所言,来年她将安设你在天阶山上,这不失为小家,到时我再与你在盘云洞内结为佳耦,可好!”
春十七娘埋头入周星星怀里,嗔道:“周郎见外矣,我与你都要结为佳耦了,岂会坐视不睬,天然会帮忙你。方才我听师妹说,周郎意欲让我明早去对于欢愉教,由此让我心生一计,稍后我便去压服师妹,让她代替我去,以此给你缔造一个与她相处的机遇。剩下的就靠周郎的本领了,你感觉此计如何?”
周星星且高低其手且言语道:“情儿,彻夜我与你共赴巫山,可好?”
春十七娘感喟道:“我与她谁大谁小,孰妻孰妾?”
小宫主眨着大眼睛说道:“我听春师姐说,倘若男女两边修炼成元气贯穿法,便无此大碍,就是不知周公子可否陪我修炼,情儿观周公子上午忙着修炼,下午忙着行医济人,哪偶然候陪我,除非周公子耐得住劳累,夜夜与我共修,但我怎能忍下心来如此培植你,即便周公子即将去西方布道留给我的时候已未几,情儿还是于心不忍!”
小宫主气吁吁道:“情儿也不瞒周公子,我是喜好你,可我的出息似锦,怎可等闲放弃,架不住我爹的唠叨与春师姐的调拨,本日下午我便试着与你密切打仗,哪知一发不成清算,彻夜更是鬼使神差地来寻你,如若周公子故意对情儿,就请部下包涵,别害情儿失了道家修为,毁了出息,落了小我才两空的了局!”
斯须间,小小居室内塞满春光,如有若无的喘气声直教周星星的四个门徒与金刚展转反侧不得入眠,更教猎奇的白玉偷偷地跑至房门,从门缝里一睹为快,固然室内暗淡,两副缠绵在一起的身躯恍惚不清,但这并不影响白玉看得津津有味。当然,百年梨树之下,面朝乌黑夜空背朝黄土的秃子,对此无动于衷!